meme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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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淡无奇的15岁少女的梦幻故事。

  感谢阅读。

  memento 2015-4-28

  梅雨的湿气让刚睡醒的头发翻动起来。

  昨天的疲劳还没有完全消除。

  ……又一个早晨,今天来了。……昨天早上也说过同样的话…。

  车站前挤满了上班上学的人群。

  因为混入了长着同样面孔的市民群体,自己从胡同里的一个人变成了摩布的一部分。

  每个人为了生存,每个月都要花费数十万日元,其中也有怀揣远大梦想的人,也有背负着令人敬佩的经历和过去的人。所以,叫“摩布”可能是非常失礼的。

  虽然彼此都是电车里单纯的摩夫,但还是听到了某个陌生人打来的“辛苦了。”的话语。若无其事地对我说这句话的他是怎么回事?

  总是在上学的电车里看到他。从制服判断,是在地区顶尖的重点学校上学的高中生。他时常背着类似太刀袋的东西,可以想象他是在学习剑道或武术。

  除此之外,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为什么在那个春天放学后,他会对这个既不是朋友也不是要好的学弟的自己说些慰劳的话呢?

  明明完全不知道这边的情况,为什么当时你说的话那么温暖呢?

  我瞄了一眼他的侧脸,他手里拿着一本古典手账,在间隙学习。

  那个人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也没问过。胆小的我…。

  在我的中学里,多少也会有欺负人的现象,男生都是行为怪异的生命体,也有半夜和不良少年在便利店前坐成一团的人。

  我从第三者的视角观察他们的行动,把他们当作没有情节的非虚构娱乐来观赏。

  我自己并没有参与到这种私人视角下的娱乐活动中,当然也和作为登场人物的他们没有直接的联系。

  在不是我的某个人的视线的娱乐中,我的存在成为引人注目的角色了吗?仅仅是群众演员吗…。

  啊…一发呆就到了晚上。

  睡觉前,我坐在椅子上,一边听着播放Blue encount歌曲的FM收音机,一边对着放在桌上的梳妆台。

  带有透明感的茶色暗发,肩边微微卷起的半直发,与我本身的单薄相反的圆圆的眼睛,细长的鼻子。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的脸颊、额头和脸的轮廓似乎和小学时没什么变化。

  啊,话题完全变了,5、6岁的时候稍微看了一下新闻节目,第一次知道了“15岁”。

  确实,15岁的“男人”用刀砍伤小学生的令人不安的新闻。

  小时候,对“15岁”抱有的印象,是那样的感觉,不过,实际15岁一看,是那样的感觉。原来如此。

  虽然我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我拨弄着睫毛,确认作为意识容器的自己确确实实映在镜子里。

  简单地说,就是再次确认作为实体的我还伫立在这个世界上。

  无论怎样观察周围和同学,当然也无法直接确认自己的姿态和表情。正如前文所述,我对自己对周围人的影响力没有自信。

  说句题外话,我对镜子里自己的脸有自信。总之,形状漂亮的我的容器清晰地存在于物理、视觉空间中。

  他们收听的FM广播节目,不管我是在听,还是在做收信人,都是正常营业的广播。

  新闻节目也好,报道对象也好,都是在与我无关的情况下发生的。

  就连今天的课,也像要把我搁在一旁似的照常营业。

  我常去的那家店和我没关系,今天也照常营业吧。嗯,这是理所当然的。

  从某个侧面来说,15岁的杀人犯的心情或许也能引起共鸣。

  如果做了引人注目的事,瞒过大家的耳目,或者像反社会和厌世观的象征一样堂堂正正地站在那里,自己会有怎样的变化呢?

  检查了一下镜子里的脸,又开始在意起全身的样子来。

  最近几年长高了153厘米。胸部的发育和周围的女生相比稍微有些我行我素。

  说句没出息的话,内在还不成熟,身体却在成长,还在变老,真让人讨厌。

  身体的成长、年龄、时间似乎都把我抛在一边。

  ……呜呼…呜呜…………总之先睡吧…

  ************

  某个梅雨季节的晴朗天气。那是地面和天空都有湿热侵袭的日子。

  这里是引领地方经济和文化的城市。

  城市的便利和充实与乡村独特的文化相融合,是一个市民也很热闹的中核市。随着机动化的发展,道路呈网状发展。连接田园和住宅混合的郊外和玻璃中高层建筑群之间的私营铁路也表现出良好的工作状态。

  由于是周末,作为城市活动据点的中央公园也挤满了游客和家庭。

  “啊啊,好梦。”

  “我”睡眼惺忪地呢喃着。

  在中央公园北边六车道的十字路口转弯时,前方突然有一面淡粉色的墙壁挡住了视线。

  好好好! ! !轰隆! ! !咔嚓! ! !好好听啊! ! !

  受到最大伤害的是,注意到墙壁的存在时还来不及急刹车就直接撞上的4辆车。

  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司机眼前。在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情况下,以时速4、50公里直接撞向那家伙。

  墙壁纹丝不动,冲击反弹到汽车上。引擎盖和驾驶席都被撞瘪,车身向后飞出3米,与后方前进的车辆相撞,引起大火。也有一撞到墙壁就四散而去的运输卡车。

  也有为了不撞到前方的墙壁而紧急刹车的,但反应也慢,要么撞上后方车辆,要么撞上后方车辆。一口气有十辆车起火。最后,为了躲避前方的巨大物体和紧急停车的车辆,油罐车发生侧翻,将3辆轻型车辆和5名行人卷入其中。

  一个长径28米的圆圆的物体突然出现在十字路口,像是两个倒过来的圆顶,又像是大福饼。

  在不到30秒的时间里,发生了剧烈碰撞、翻车、连环追尾、起火等事故,让原本平静的街道一下子骚动起来。

  造成巨大损失的根源是那个圆滚滚的庞然大物,但夺去人们视线的不是它,而是它的“主人”。

  我睡得迷迷糊糊,视野和思考都很模糊。

  …………眼前孤零零地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方形箱子…孤零零地排列着…,……各自…像镜子和石头一样闪闪发光…

  ……是梦吗?经常做梦…只是在做梦吗?要判断是不是现实……已经习惯了。那…我,这个梦…以前好像也看过…

  ……总之,我穿着长吊带衫和短裤内衣…原来是坐着的啊……。

  …………屁股上好像有巧克力蛋糕之类的东西撞了一下……

  …………啊……睡…您……脸湿了……淋湿了…应该在吧……总之……不是力量……

  ……………………屎尿屁………………………恩古……………………………郭…………………………木…………

  ………………………………嘟嘟……!……讨厌…因为太过无力而放屁了。

  老太婆啊! ! !喔喔喔喔! ! !

  ……! !? ?

  500吨的高浓度气体被熊熊燃烧的汽车的火焰引燃,引发了相当于二十发炸药的大爆炸。

  果然,这爆炸声和闪光灯让我也不得不醒了过来。

  回头一看,是一排焦黑、大部分被炸飞的小箱子。

  那个,我有印象。树苗、棒状点心之类的东西几乎均匀地排列着。稀稀拉拉地散落着的像奶糖一样的东西…车?

  在怀疑“汽车和树木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小”之前,首先想到的是“看着这些的我是怎么回事”“我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会出现在这几个不知道的地方”。出来。

  他在追寻记忆之线的同时,模糊地摸索着当时的状况。自己竟然如此冷静。

  啊,这是…

  迷你之城的梦想……以前也做过两三次成为巨人的梦吗?

  把这个…我还想做这个梦!……梦想终归是我个人想象的产物,做什么都可以!

  还有只有自己看的涂鸦笔记、只有自己的房子,自由自在,而且玩具也很丰富。

  好! ! !

  玩什么好呢?

  她穿着粉色褶边的长吊带衫和短裤躺在被子里,做梦时也会以这种出格的姿态出现在大马路上。

  在这里,作为普通的100倍大小,身高153米的出奇的大巨人存在着。

  比印度大象、抹香鲸还要大。

  嗯,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情况,对我来说。

  对于以“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的表情看着我的蚂蚁一样的市民来说又如何呢?

  随着一声闷响和一股土烟,我站了起来。

  哇…果然大家都太小了。

  就连商业街上的大型大楼,都是这个柔弱女孩肚脐眼的大小。

  更何况是人类,就像猫粮一样粒粒分明。

  拍了拍屁股,把土拍开。掉落的沙土,被地面的柏油路和汽车砸到,造成凹陷。而且不是一粒,而是像雨一样。

  在人头攒动的城市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高相当于高层大楼45层的大女生。

  站起身来,让我再次意识到自己的活力。只是呆呆地望着的人们在眼下零零星星地映出来。

  不过,你不学学他察觉到什么就跑远了的样子吗?

  为了再次确认自己的大小和力量,我以偶然看到的和我肚脐差不多高的23层公寓为目标,试着吃了一顿轻巧的回旋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无论是受到冲击的一方,还是给予冲击的一方,都带着数千数万个与普通人类社会无关的重量和吨位相互碰撞,作为无法停留在眼前的瞬间事件,使城市陷入震惊的阴影之中。

  我的脚一侧完全没有钝性的压力。几乎所有的冲击都落在公寓上,以爆炸中心为中心,像骰子一样四散。

  上部粉碎成十几米的碎片,下部也因冲击分散成数千块。

  原本过着和平日常生活的一百多户人家、数百人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一个建筑物的大损害令人瞩目。不仅如此,旁边那栋大小几乎相同的公寓上半部分也消失了,地面上的车辆和人群被回旋踢产生的冲击波吹得四散而去。

  以尖锐的震声和地震为界,人们的恐慌也发生了更加正式的变化。

  但是,他丝毫没有要原谅的意思。

  “我希望梦的世界里的各位都能成为我发泄郁愤的玩具。哈哈。”

  嘟嘟嘟嘟! !

  “喂,这可是怪兽啊!”

  在道路上,女人的脚形被挖了出来。

  上面粘着汽车和自行车上干净的浆糊,留下裂纹和凹槽,说明巨人的重量是怎样的。

  它深深地劈开地面,像泥土一样拂过杂居大楼、公寓和地势稍高的地带,别说小孩子了,就连大男人也像灰尘一样被它吹得灰飞烟灭,步履毫不留情。

  行道树和电线纷纷断裂,散落着木屑和石块。

  咦,这些高楼大厦的大叔们,还没打算逃跑呢。

  我蹲下身子,窥视耸立在政府机关、办公街的高层建筑内部,心想。

  想必是经过一番努力才建成的大楼吧。高度在我胸部稍往下的地方。

  前屈的时候,用屁股把眺望的大楼对面的大商社的20层的办公室倒塌了。不放在心上。

  虽然是玻璃幕墙的大楼,但我的脸在上层数层中栩栩如生地展现出来。

  船奴!

  嘴巴缩得像章鱼漏斗一样,翻白眼,皱起眉头,大楼内部小小的悲鸣和怒号就会变得更大。

  我在心里拼命忍住笑,不知为何彻底变脸。我累了。没错。

  “那——嗯!”

  一出声,钢化玻璃、内部文件、电脑以及工作人员就带着旋涡涌了上来,砸在墙壁和地板上。

  “咯吱咯吱咯吱,我要‘逆袭’了!”

  他把手掌放在行驶中的电车前方10米的地方,筑起了一堵肉色的墙,结果车子撞了个正着,脱轨、侧翻了。

  ?那边的人都很老实,说不定“我们这里不会被盯上,没关系的。”你是不是在想?

  千万不能大意哦。

  握住刚才摆弄的办公室的上部,从上面夺下25米左右的地方,朝着疏忽大意的人们的街道扔去。

  咦,飞向稍微不同的方向,而且比预想的还要远。

  飞行距离约700米。在和平的街区里,炎狱和人们的苦闷之声一下子蔓延开来。

  对于商住楼和医院等够到膝盖的建筑物,要么一脚踢开,要么一脚踩到地面。

  在百货商店和地下商业街玩弄蹂躏之后,立方体型建筑物的影子已经不复存在,变成了堆积着大小不一的岩石和石块的山。

  在露出钢筋的石砾山的夹缝中,稀稀落落的商品、货架、广告、店员的制服勉强可以看出百货商店的痕迹。

  把商住楼连根拔起,攥成一撮,拆封,把里面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

  柔软的双脚以难以想象的压力拍打着大地,让人群、房屋、卡车,一切都与地面融为一体。

  用手腕上的快照轻轻拍下小飞虫或小鸟之类的东西。当确认那是战斗机或直升机时,我笑了。

  逃出来的市民也被数倍于他们身高的火势逼近。

  “哇哈哈!”

  他像个孩子一样傻笑着,一蹦一跳,我的脚就陷了2、30米。

  就连没有直接接触到的电器销售店、高级公寓等半径80米范围内的建筑物也会倾斜、掩埋、下沉、开裂。

  原来如此,大家都被我的一举手一投足震撼到了。

  平时不管是否有一个等身大的小姑娘,都是正常营业的日常,现在却被这双手打破了。

  人们用缜密的设计和呕心沥血的劳动建造起来的建筑,就像掉在地板上的点心一样,轻轻踢飞。

  所有人都美丽地消失了,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拥有无比巨大的、令人绝望的力量,我随意做出的举动,无论男女老少,都有数十万人指指点点地注视着我,忽左忽右地不知所措。

  即便是夜晚所做的梦、虚拟现实,视野中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感觉。

  ……已经没有人能阻止我了。

  用指尖像鸡蛋壳一样打破拱廊街的屋顶,可以看到里面挤满了老人和孩子。

  进入我视野的就有数百人。

  他抬头望着顶天的未知巨人,像雏燕般张大嘴,发出怪声,和周围的人挤在一起。

  “我有什么可怕的?脸?头发?手?内衣?

  只是个初中生,被当成怪兽,会很受打击的。”

  “被当成怪兽的话会休克哟”的部分才是谎言。

  是打破了“普通中学生”的外壳,还是从“普通中学生”的假象中解放出来,总之,通过这方面的因素,所有的郁愤都得到了宣泄,这是确实的。

  多棒啊! !美哉美哉! !波加阿恩! !多多哦! !哎呀呀!应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住手! ! !啊啊啊啊! !救救我! !

  我和市民一起在拱廊街跺脚。

  连自己都没想到会发出如此动感十足的声音,大人们也没想到会发出如此无奈的声音。

  咦?那是男生吗?而且和我差不多大?

  在拱廊街旁边的5层楼高的百货商店入口附近,引导行动不便的老年人走上避难路。

  ……

  ……真是个坚强的人啊…………大家想要避难的原因是…

  ……

  咚!呜呜呜呜呜呜呜! !ズズズズズウウウウウウゥゥン! ! !

  一边把脚下的6、7辆车和行道树卷进坑里,一边跪着,放下上身,用胳膊肘撑着,把脸靠近他。

  趴倒在地的大巨人、展现在视野中的女人的脸、带着重量感的巨大的脸部部件,这些东西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感到惊讶也不难理解。

  我的脸比百货商店巨大招牌上的女模特照片上的大得多。

  在我前面17、8厘米的矮小的他。

  比那种用不上就要扔掉的橡皮还要小。

  “呀。”

  一搭话,他就往后退,开始全速奔跑。

  “等一下啊~ ~”

  啊啊啊啊! !

  他伸出左手,在逃跑的他面前砌了一道7米高的肉色墙。

  唔唔唔唔…! !

  他一边擦拭柏油路、砖块广场和拱廊的残骸,一边坐起躺着的身体。

  右手猛地把手伸向5层楼高的百货商店,以被手碰触的地方为中心,裂缝将建筑物分割开来,四散开来的同时,以2楼为轴倒下。

  对于常年住在这条街上的人和经常来买东西的人来说一定很震惊吧。

  只要伸出右手就会变成这样。他也明白了吧。

  他就像漫画里的人物一样,汗流浃背,脸色铁青,颤抖着盯着我。

  我原以为会这样形容,没想到会超过这个。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妈妈! !”

  他呜呜地哭了起来。

  哎呀呀,明明是对父母的干涉很想反抗的年纪,一旦面对未知的危险,就变成了只能依赖大人的幼儿。

  长长的运动寸头、挽起袖子的针织衫、让人联想到运动部位的漆皮背囊和颤抖的样子,这一切的不协调让人无法接受。

  我慢慢地用两根手指掐着他那超迷你的漆皮包。

  就那样拿起来的时候,“哇! ! “大叫起来。

  但是,他似乎冷静地从为数不多的选项中找到了答案,紧紧抓住身后的披肩,一起往上走了几十米。

  放在左手手掌上,让令人难以置信的女中学生的脸展现在眼前。

  “能告诉我姓名和年龄吗?”

  我垂下视线,凝视着缩成一团的橡皮,对他说。

  充满未知和恐惧的对未来的不安,以及“为什么要告诉别人?”也许是被这样的疑问折磨着,他没有马上开口。

  “……我、我……我。”

  “嗯,太小了,听不见。”

  “我是美…南·修吾,15岁…”

  “啊,果然和我一样大,初中三年级?”

  南修吾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能感觉到他那张因泪水而发烫的脸变得通红。

  “怎么说都像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听不见都无所谓,但这种大小的声音就像通过喇叭筒一样,周围的人都听得见。

  “那么,南君,把衣服脱了,全部。”

  这样一来,即使不是南君,也会“啊? !”会这么想吧。

  “快,快!”

  南君对反应有些畏缩。

  我轻轻地把南君放回地面,伴随着不像女孩子的地鸣和小地震站了起来,迅速脱下吊带衫和内裤。

  扔掉内衣,和大气的大漩涡一起冲过被内裤冲击过的巴士总站。布覆盖在公交车站、车辆和建筑物上,仿佛被我的气味包围着。

  当我扔掉内衣,全身赤裸,悠然俯视脚下的残骸、迷你城市和市民时,南君也转过身,开始拼命脱制服。大概是迫于某种压力或冲动吧。

  如果小时候经常玩的西尔瓦尼亚家族的娃娃和乐高积木里的人在这里,我真想把他们摆在他旁边。

  比这些人偶小一两圈的男生……接受(≧ω≦)b

  只剩下一条拳击裤的他不知所措。

  “快,快脱!”

  一旦公开暴露,就会被当作人间失格对待,隐藏这一领域的最后堡垒也将被解除。

  “啊,等一下,有坦克攻击我的后背和腿。”

  咚咚咚! !妥妥的赞! !好美! !

  “只有这个战车长得特别坏。我要扔了他!对不起对不起!”

  “…嗯,这样肚子里的虫子也消了。”

  南君依然背对着我,为了不让我看到自己的裸体,同时也不让我看到自己的秘密区域。

  但是,在这种过于特殊的情况下,也不能对女士用盐来应对,他像不认识异性的处女一样战战兢兢地把身体正面对着我。

  或许南君应该先听听我的反应,冷静地思考一下今后的行动和命运,但他对耸立在眼前的事物的好奇心变得迟钝,判断力也变得迟钝了。

  可以一踏25米泳池的两个地基,描绘出曲线的两座高塔,足以压倒大型商社地方总部大楼的高度,纤瘦的肌肤展现出成熟的变化和年轻,就在自己遥远仰望的塔底。同龄异性的生殖器,画出令人想画的线条的身体和手臂,再一次,视线映出了被毫无痕迹地晒过的人的身高以上的阴毛,崇拜地望着仰望的更像高空气球般的胸部。

  他目不转睛地仰望着我,但我并没有对眼前的对象置之不理。

  “你坐我的右手吧。”

  他又把它放在他的手掌上,定睛一看,一个小小的男孩身上的那个东西挺立着,很可爱。

  哇,好厉害啊。……仔细想想,真是太可笑了吧?

  这不是我的梦想吗?这不是梦中的世界吗?

  奇怪的是,街道的样子啦,市民的反应啦,都是徒劳的真实,为什么连×××男生都有这样的再现度呢?

  啊,不,我还没见过实物,说什么“再现度极高”,太不像话了。

  难道不是我想象的产物梦,而是与我原本居住的世界隔绝了…啊,想都懒得想了。

  反正和现实世界是没有连续性的地方。

  再次看向骑在右手上的迷你男子。

  试着确认南君的视线的方向…。

  “咦?你在看哪里?

  对了,在你看来,大概是高12、3米的山丘或建筑物级别的隆起吧?

  难道比只有一间的廉价公寓还要大吗?嘿嘿。”

  我想起了一个恶作剧,在那之前先问个问题。

  “南君的中学在哪里?”

  “一、一中。”

  “我不是问你学校的名字,建在哪里?”

  我的声音有那么大吗?十几秒的时间里,他用力捂住了耳朵。冷静下来后,指着远方。

  从几十厘米到15米大小不一的建筑物碎片散落的政府机关街,从扬起粉尘燃烧的商业街上浮现出的脚印群,虽然还没有进入,但已经陷入恐慌的住宅区。对面有座小山,山脚下建有校舍。

  在此期间,市民尺度为3.5公里,私人尺度为35米。山的海拔是80m,在我看来,大小相当于沙发。

  “啊,喂,莫、莫,难道我们的学校要倒闭了吗?啊,是吧。”

  南君第一次说出了好战的话。毕竟连声音的大小都是迷你的。

  巨大的左手从骑在右手上的他的上空落下。

  “哇!”

  在距离头顶10米的地方,他停止了左手的动作,观察着屈服于威压压着脑袋的他的样子。

  “好了好了,冷静点,小南。

  不过,真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实在过意不去,您不介意的话,能帮我贴一下吗?”

  将右手移到“高约十二三米的山丘或建筑物级别的隆起”的正前方。

  当乳房的前端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呼吸过度,狼狈不堪,但察觉到我的意图后,他的表情更加扭曲了。

  “你是行动迟缓的家伙吗?快点儿。”

  让南君采取目标行动后,就会朝着下一个目标物前进。

  为了”防止落下”,她将右手放在右边乳房的下方,左胸,以及天生只有女性才有的那个,充满张力的臀部的裂隙也毫不遮掩地在街上横行。

  农田和河流的地形被改写得稀巴烂,堤坝和树木被掀翻。

  周围伴随着突发性的海啸,被水洼吞没。

  数百件单间屋和小楼房的碎片呈抛物线在30米的高空飞舞。

  “长大了的一个男孩离开了妈妈的奶,开始依赖在街上遇到的女孩的奶。”

  哦,这种表现,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好呢。”

  他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敲打着大地,穿透了天空,仿佛要掩盖住巨大的崩塌声和人们的悲鸣。

  “好吧,我们已经走到南君的中学前面了。你也没有掉下去,紧紧抱住了他。

  辛苦了。”

  我对南君说了几句慰劳的话,把手脚紧紧抱住乳头的他放回脚边。

  伴随着人生十年左右的精神和肉体的疲劳,他的表情真是……

  更想玩弄…不是吗,已经看不下去了。

  被掰成两半的年轻的自尊心,据说还保留着用手遮住胯下的能量。

  “谢谢,我很开心。”

  我说完这句话,踏过眼前学校的校门和三棵银杏,面对着校舍。

  我把手放在膝盖上往下看。

  啊,可能有点让人失望。

  本以为聚集的都是和我一样对性有着浓厚兴趣的年纪的学生,没想到这里毕竟是避难所,连叔叔阿姨都有。

  挤满校舍的人们,聚集在校园一部分的人们,抬头看着这个顶天立地的大巨人——赤裸的我,大声疾呼。

  大人们因被小姑娘支配的恐惧和无法反抗的屈辱而哭泣,让人联想起警察和体育会的男性,用仿佛在看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实际上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的眼睛望着,张大了嘴。

  只听见女生哭喊的怪声。

  至于男生会有怎样复杂的心理呢?

  要怎么享受这个校舍呢?

  但是,不知怎的,自己上的学校的校舍的印象,和眼下的中学校舍这个名目的小箱子重叠在了一起。

  迟到前仰望自己班级所在楼层的校舍。长跑精疲力竭的时候,不知为何校舍显得比平时高耸。

  这样的校舍整体作为视野的极小一部分,渺小地立在眼下。

  就像从高处俯瞰拥有校舍的景色一样,我那两只巨大的脚从景色中浮现出来,实在是太超现实了。

  ……

  晨练和放学后的练习从不间断的棒球部。

  硬式网球部进军全国大赛。

  巴德部时常擅自“逃跑中”,后来被顾问严厉批评。

  不知为何,厕所成了在井边开会的女生们的集会场所。

  抱着“自己很可爱”的意识,敲打着木桩的孩子,是女生圈子的中心。

  半夜和暴走族聚会的女生,一副要跟校规打架的样子,大家都很害怕。

  但是,当我在游泳课上兴奋的时候,她对我说:“哦,你没事吧,有什么事我帮你到保健室。”,所以讨厌不起来。

  担任班长的两个人在很好的气氛中交谈,确实是很般配的俊男美女,但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就会用不好意思的称呼互相称呼吧。

  称为“俯瞰”,从第三者的视点观察各自的成员。

  没有直接关联的各个点,或者用直线组合起来时,会呈现出复杂的构图,这些点聚集在脚下的一个小箱子里。不过,我只是把自己上的学校和这个校舍重叠在一起而已。

  ……是梅雨季节吗?汗膜紧紧地贴在153米高的身体上。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背对着校舍正对面站着的我。

  妨碍脚手架的体育馆或礼堂之类的东西全都被踩空了。

  呜呜呜

  手放在膝盖上向前屈,以微妙的速度慢慢弯曲膝盖。

  随着慢慢弯下腰,透过裸露的臀部,可以感觉到人们的惨叫声越来越残酷。

  点缀着校旗和太阳旗的柱子,与重量难以想象的臀部相撞,发出了折断的声音。

  坐到屁股紧贴或不紧贴校舍的程度。

  如果继续坐下去,不难想象这个校舍,以及校舍里一千多人的生命将会变成什么样。

  历史悠久的校舍,在那里历代数万学生度过的生活,支撑设施的数亿费用,毕业生,在校生,现在聚集的居民们的生活。一切都在一个人的屁股底下。

  在黑暗中覆盖着惨叫的难民的正上方的巨大重量和体积的物体。

  大量的汗水像水流一样在那里爬行,一部分汗水在各地滴落。

  人的皮肤,而且是100倍大的人的皮肤带来的湿气,还有超高浓度的“气味”渗透到柏油路的校舍和里面的人群,校园里的沙子,树木,车辆里,就像有食欲一样不断地吞噬着对了。

  我想起了成千上万的男女老少在臀部下发出呜咽和呕吐声的情景。

  这所中学,以及我的中学生活的图景再次支配了我的脑海。

  在数不清的人群中,像被遗弃了一样呆呆地伫立着的女学生是谁?

  不被人期待,不被人讨厌,不被人关注,只是单方面地望着流动的学生群的是谁?

  在由多条直线连接而成的复杂的人际关系构图之间,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点代表着谁呢?

  他的存在,在这个时候,以压倒性的力量,按照自己的喜好玩弄着人类的行为,扭曲着大地,颠覆着都市。

  连发出平时发出也够不到的声音都放弃了,不发出“气味”。

  正因为如此,在这个机会,让这所学校充分浸染了“我的气味”,沉浸在喜悦之中。

  我的汗,皮脂,肥皂,屁股。

  各自的气味强烈地吸收着大家,我感觉呜咽的声音也渐渐减弱了。

  他看到脚下的操场上,痉挛着的父子俩筋疲力尽的样子。

  像大块残渣一样的男性刚吐了一口,就向后倒了下去,好像撞到了后脑勺。

  “学校里的同学,对不起,还有,谢谢。”

  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

  然后慢慢地坐下。

  首先是3楼的同学们发出了怪声,大家都被压成了零食碎片。

  与历史悠久的校舍相比,人们的命运实在太小了。

  教员室、家庭科室、图书室、信息室、校长室、广播室……

  钢筋砂浆结构体也轻而易举地分裂成木材和混凝土碎片。

  2层、1层也带来了惊人的反应和噪音,并虚幻地与地表的陨石坑融为一体。

  在平时连重的石头都抬不起来的柔弱女孩的屁股下,全部被压缩、粉碎。

  粘在屁股上的卑微颗粒,让人觉得和原型的形象没有什么亲缘性。让人想哭。

  ************

  “嗯……怎么说呢……我能做到吗……据说,与其不做后悔,不如做了后悔……。”

  今天是命运的一天。

  不,我说得有点夸张了。

  直截了当地说,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和总是在电车里看到的心仪的人搭话的日子。

  如何搭话的情节是固定的。

  在脑海中模拟一下吧。

  今天星期五放学后,那个人背着太刀袋站在车站里,准备周末的校外训练设施。

  这时我故意隔着刀袋与他发生冲突。

  “对不起,对不起。”我非常抱歉地道歉。

  于是,“不,不用了。”让他回答。

  之后,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给他看,说:“这不是你的吗?应该是刚才的拍子掉下来的。”

  “我觉得不是……”让他回答。

  这样一来,不管怎么说,我们大概聊了不到一分钟。

  于是,在他心中,我被从“电车里经常看到的人”的范畴转移到“当时撞到的那个女生”“认识的那个女生”的范畴,被认识了。大概吧。

  每天见面的时候,能有一句互相问候的关系吗?试着把沉甸甸的未来寄托在不知道百分之几的可能性上。

  做了“成为巨人的梦”一周半过去了。

  作为一个女生的“等身大的自己”和那个梦中的“本性的我”之间,没有连续性到让人想哭的地步。

  她是那种在集体对话中即使有意见和感想,也会退缩到有人提出相同意见为止的女人。

  在那里,即使是可耻的行为也毫不吝惜地暴露在数十万群众的视线之下,以此来号召大家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拥有巨大尺寸和力量的巨人。

  放学后,我穿过校门,走在通往车站的16点左右略显寂寥的道路上。

  我抬头看了看右边的教学楼。

  我的屁股被阴影完全覆盖了整个校舍,在学校的所有地方蹲着的我,和在车站战战兢兢地向憧憬的人搭话的我的形象交叉在了一起。

  “嗯,必须采取行动。虽然可能是有点无聊的策略,但这对今后的未来有很大的影响。”

  站前广场上到处都是公共汽车站、面包店、便利店、家居卖场,走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有了重量。不知道是什么,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踩在暖色系的瓷砖上——当然,绝对不会因为重量而压扁——肩膀用力,打着不被抓住的如意算盘,对未来充满期待。

  ——————————嘟嘟嘟嘟的!!!!!!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

  地面一瞬间失去了重量,浮了起来,好像要修正到原来的位置,开始摇晃起来。

  我硬邦邦的脚经不起地动山摇,一屁股跌坐在地。

  再次被大地震袭击的车站一带。

  叫喊的旋涡吞噬了整个车站一带。

  剪掉的不仅是行道树,车站前的15层公寓也一样。

  平坦的广场上出现了这样的恐慌。更何况是高楼大厦的内部。

  “啊哈哈哈哈!你这小不点儿在干什么?笨蛋——是吗?”

  这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心中嘀咕之前,我已经把那句“台词”当作语言来认识了。

  它将一个人的身体吊在地面上,朝着瓷砖地面、高耸的公寓、马路对面飞奔而去。

  我还没来得及想我是什么,小小的心脏就开始剧烈跳动,呼吸过度。

  抬头看到的2栋高级公寓。比数百米对面的大厦还要高耸的大饭店。

  “腰”都不及酒店的高度,从酒店的头顶仰望,少女的眼睛像小猫一样闪闪发光。

  他那充满乐趣的眼神和轻蔑的视线,表现出了能把脚边的垃圾全部扫掉的力量。

  看起来就像一群纸板箱和牛奶盒那样的微型人类社会。

  眼前浮现出穿着巨大水手服的少女。

  仅仅通过两次震动和声音,市民们就意识到巨人的强大和自己的软弱,停止了活动。

  不管怎么说,“巨人出现”是前所未有的事态,意志被逼到崩溃也在情理之中。

  一个与“巨人出现”的事态绝对没有关系的人跪了下来,垂头丧气。

  难道…我隐约觉得是这样的…

  轰隆轰隆! !

  有什么东西撞在了眼前50m的车站主楼上,把屋顶和站台全都撞得粉碎。

  一辆车发出刺耳的金属声,以飞快的速度驶进站前广场。

  引发恐慌的人们和行道树被卷入车站倒塌的漩涡中,与地面融为一体。

  而且,聚集了堆肥的家畜小屋本身就像干尸一样强烈的恶臭袭来。

  连眼皮底下都有一股火辣辣的气味袭来。

  粉碎车站建筑的是…稍微泛黄的白袜…?而且是把人当傻瓜、当傻瓜那样的规模…。

  是那个巨人把鞋扔掉,揉成一团扔出去的吗?那就是恶臭的来源。

  躺着几个人。也有穿针织衫制服的男生,莫非是…。

  忍受着让人心惊胆战的恶臭和怪声,走向针织衫。

  脚下摇摇晃晃,精神的底边再次传来震耳欲聋的回响。

  而且不是一次,而是连续的,有规律的间隔。

  倒在地上的男生,很明显就是平时在电车里看到的那个人。

  他背着太刀袋,端正的面容即使失去知觉也不失精悍。

  他的脑袋下面有一摊鲜红的水洼。她拼命地寻找和自己憧憬的那个人的不同之处,但无论怎么寻找,都是那个人。

  上空有几个肮脏的烟火。

  上小学的时候,我喜欢用放大镜吸收光线,让黑色的蝴蝶烧焦,像游戏一样,又像实验一样的东西,那几米长的碎片在空中翻腾。

  直到掉落到地面,刺进瓷砖里,我都不知道碎片的真面目是引擎、机枪和驾驶舱。

  屈指可数的规模的市民医院被粉碎成两半。建筑物毫不留情地倒在人群中。

  黑色的乐福鞋将车辆、人群、宏伟的建筑物全部毫无抵抗地消灭掉。

  她把脸凑近一群正慢慢逃跑的西装男,吹了一下,把那里变成了圆形的“无”。

  ……我知道了。

  那个大的你是从另一个世界闯进来的吧。

  和我们的世界,所有的尺寸都不一样。大概是我们的100倍吧。

  还有,在那边的世界里,会不会也有像谁这样没出息的女人呢?

  像傻瓜一样说“这是梦”,难道不是想把这个世界的街道当作安慰品吗?

  被恶臭熏得头晕目眩的我。

  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尸体。不知是信息量惊人的回忆,还是沉思时的某样东西突然掠过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我的意识也随之模糊。

  ************

  傍晚惬意的秋风拂面。

  “……嗯。”

  渐渐恢复意识的我。

  传来哗啦哗啦的人声。

  模糊的视野。远处虽然能看到夕阳,但和平时看到的那种夕阳不太一样。

  夕阳照耀下的是灰、米色等土色高层建筑群。

  也就是说,这里是城市。再加上我神志不清,只能看得很模糊。

  而且,我的视线像在十几层大楼的屋顶上一样高。

  这里似乎比我住的地方,也比以前在梦中出现的地方都要大城市,稍远处还盖着400米左右的摩天大楼。就像那家伙的一只胳膊一样,旁边建的东西也有300米高。

  从建筑的氛围就知道是外国的城市。喧嚣的声音和语言也是这种感觉。

  我看向地面,只见一条比一栋烂楼还粗的大腿,像个小女孩似的瘫倒在大街上。

  好像是被他的大腿蹂躏过,自来水从裂缝里冒出来,双层巴士横躺着,建筑物的一部分塌陷了。

  “我”的周围被“Keep out”式的带子包围,警车排成一排。

  对面的马路上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都望着我。

  为什么?又是小人的城市啊。

  那么,我能回去吗?

  “小朋友,你在干什么呢?笨蛋——吗?”这一声巨响在脑中播放。

  对着办公室“喵————嗯!”说着的傻脸不是那个人。

  但是,做的事情的内容呢……。

  我真的能回去吗?

  好不容易想出了第一次和他说话的策略。

  车站倒闭了,他也变成那样了,不知道在哪里。

  我能轻易回家吗?

  …

  …

  从泪腺溢出来的东西格外温暖。

  …。

  “小屁孩,你在做什么呢?笨蛋——是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是谁毁掉了我的城市?

  …

  …

  ………。

  …。

  能回去吗?无论怎么想,都回不去了。

  温热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

  …。

  像愤怒的猫一样,喘着粗气。

  …

  …

  为什么我要在这种地方啊···“···讨厌啊···!!!!”

  他一边喊着,一边探出身子,和地上的看热闹的人一起狠狠地捶打着大地。

  看热闹的喧嚣一下子变成了闻所未闻的怪声,伴随着崩溃,球场一下子呈现出地狱般的景象。

  火柱和地面的碎片飞到蹲着的我胳膊肘的高度。

  尽管如此,我无处可去的焦躁并没有降低,反而加倍了。

  已经无法回头了。

  站起来,踢向比自己还高的建筑群。这不是恶作剧,是真心的力量。

  多米诺骨牌倒下,展现炎狱的数栋超高层大楼·摩天楼群。

  与公民教科书上记载的飞机直接撞向贸易中心的恐怖事件相比,在物品损失方面,我的踢腿伤害要大得多。

  这样的踢腿动作不止一脚,还会踢向其他的建筑物、人来人往的道路、桥梁以及所有的场所。

  ************

  在某个世界里,巨人毫无征兆地从异次元出现了。

  突然出现的巨人在愤怒的驱使下,践踏、杀戮那个世界的市民,将城市粉碎,变成了火海。

  矮小、弱小且无辜的居民们的生活,成为拥有巨大压倒性力量的异邦人无处发泄愤怒的发泄口。

  谁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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