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梁秋予(秘书小姐)风韵成熟的身体轻轻颤抖,压抑着即将从喉咙里蹦出来的声声酥喘,两条玉腿卷曲着挤在一起,两只粉嫩白皙的玉足娇俏,脚趾抠进蓝白色的床单缓慢搓动,揉出无数条杂乱纵横的皱褶。
黑色的连裤袜半褪至小腿,梁秋予葱削一般的两根玉指在两瓣阴唇之中抽插,两瓣阴唇因为充血而变成艳红色,在梁秋予玉指的刺激下,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粘稠玉白的爱液如玉浆一般随着梁秋予的手指被从阴道中带出,在空气中短暂停留便又被梁秋予送回阴道中。
数千米葱削般的玉指将还来不及进入花房的市民在梁秋予肉壶中腔室软肉中碾成一滩滩肉泥,只有少量市民躲入蠕动着的滑嫩炙热软肉夹缝中。
洪水一般的滚烫爱液从肉壁中分泌出来,很快灌满了所有的滑嫩炙热的软肉缝隙,又有一部人被粘腻的爱液裹夹着身体卷入爱液洪水中,口鼻中灌满梁秋予腥甜的爱液,艰难浮出水面,拼命呼吸那腥甜的,唯一的空气。
董大成牵着他的女儿,躲进梁秋予软肉皱褶中,看着曾经的邻里街坊沉入粘稠的爱液中,他一拳打在肉壁上,两滴炙热的爱液飞溅在他脸上。
“施夷光!梁秋予!你们毫无人道!用几千市民娱乐!把我们当成你们的玩具了吗!”
杨罡皱着眉,躲在另一处软肉皱褶中,怀里的妻子流着眼泪,看着无数市民在数千米玉指的揉搓下变成黏附在梁秋予肉壶中的一个个小红点。
“杨罡。。。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们。。。。”
“乖,,,别怕,一会就过去了。”
杨罡安慰着怀里的妻子,将滴落在妻子美丽柔顺秀发上炙热的爱液甩掉,与妻子一起,向炙热滑腻的软肉皱褶中更深处钻进去。
董大成还在咒骂。
但是他小小的呼声梁秋予听不见,施夷光也听不见,只有怀里被爱液打湿的女儿缩在父亲的怀里,看着数千米的玉指在蠕动着的肉壶中揉搓。听着经由体内肉壁传来闷雷一般梁秋予的娇喘。
无数市民在梁秋予的爱液中溺毙,再次缓缓沉入软肉夹缝中,尸体在爱液水流的牵引下流出梁秋予体外。
没有被溺毙的市民如董大成一样,咒骂着梁秋予与施夷光,他们被爱液黏在数千米长的玉指上,或是落入爱液中,被洪水卷携着冲出肉洞。
仔细看去,晶莹剔透的爱液中有一些小黑点在拼命蠕动着。
少量晶莹剔透的粘稠爱液细丝顺着梁秋予的手指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挂在梁秋予浑圆的臀部,打湿床单,流入梁秋予的菊穴。
花房中,空气中弥漫着梁秋予爱液独有的腥甜味,广阔柔软的暗红色平原布满高低不平的肉褶,浅薄的肉褶互相挤压,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响,从中渗出清洌洌的粘稠爱液。
数百名市民三两挤在梁秋予花房中湿热肉褶中,或是几个一群靠在突起的小肉褶周围,用手,或是衣服煽动花房内闷热潮湿的腥甜空气,试图为自己降温。
昏暗深邃的椭圆形空间内实际可观测的范围很小,只有来自上方肠胃蠕动的声音与通过暗红色肉壁传来的压抑着的娇声一次次提醒着散布在暗红色平原肉褶中的来自施夷光家中缩小城市的数百名市民。
他们是在一个女人的体内。
闷热,潮湿,空气中只有爱液腥甜的味道。
暗红色花房两侧高不可攀的肉壁在梁秋予几千米长的手指的冲击下触电一般收缩,鼓动着慢慢复原,然后从肉壁中分泌出大量清水般的爱液。
吕文宾浑身的衣服早已被梁秋予的爱液湿透,他半个身子泡在滚烫爱液形成的湖泊中,一脚深一脚浅踩着花房的软肉向跌入爱液水洼中两个的年轻人走去。
咚,咚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他脚下一滑栽入炙热的爱液湖中,炙热的爱液从吕文宾老师的口鼻中灌入,一股浓烈的腥涩味让他几乎吐出来,双手在炙热的水中抵住一块凸起的肉褶,在昏暗中摸索着,抓住两个在粘腻爱液中挣扎的年轻人,将他们拖出这片爱液汇聚而成的水洼。
尽管已经三令五申,不允许市民刺激梁秋予的子宫肉壁,但数百名市民的每日活动,如一群在梁秋予子宫中的蚂蚁,虽然轻微但细密电流一般刺激着梁秋予的神经。
酥麻感从白天一直持续到夜晚,甚至是在睡觉时,来自体内的刺激都会让梁秋予在梦中感觉到无比舒爽。
每日清晨,两瓣阴唇中间都会如珍珠一般挂着无数细密的晶莹水珠,浓郁的甜腥并随着自己每次动作中子宫处所带来的酥麻感如一根羽毛撩拨着梁秋予的心。
施夷光背靠在椅子上,两条修长玉腿交叠在一起,用两根脚趾夹住拖鞋,晃荡着身体,她拍拍自己小腹子宫的位置,感觉到下面传来一瞬间的瘙痒感。
她的嗓音娇软,清甜。
“懂懂,要不要,我也给你找一群室友?还是你喜欢独居呢?”
没有人回答她,施夷光翘着脚,歪着身体,闭上眼镜,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弱瘙痒感,倾听梁秋予的一声声压抑着的娇喘,嘴角处扬起的少女调皮的坏笑
2326年 人口持续膨胀
社会被迫进行分流,以高中分数线为标准,分为淘汰者与进修者。当淘汰者不被原生家庭接受,也不愿意让淘汰者被其他人所接收,缩小人学校便应运而生。
名义是上一个缩小人接收处,实际上只是一群被原生家庭所抛弃的孩子的人道主义收容所罢了。
C城郊区,缩小人学校外,白清婉住处。晚七点
红木桌上,仅仅只有两厘米大小的白晓抱着膝盖,后背顶住玻璃杯外壁,不想抬头看妈妈的脸色,也不想听妈妈的声音。
白清婉的声音酥软,平缓。
“晓晓,虽然你不是自愿缩小,但是妈妈会保护你,孩子依靠妈妈是天经地义,别闷闷不乐的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和妈妈说一说,妈妈都愿意听。”
白清婉身上穿着米色高领毛衣,淡蓝色的牛仔裤呈现出修长玉腿部完美的曲线,牛仔裤中还套着黑色的轻薄丝袜,双脚交叉 ,随着娇躯倾斜的方向缩在沙发椅下,她歪着身子,用纤细的玉臂垫起玉颈,偏头微笑着看向小小的儿子。
白清婉伸出手指在白晓的头上轻轻摩挲,细嫩的手指纹路将白晓的头发揉的像只鸡窝。白清婉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便看见蹲坐在自己办公桌上发呆的儿子。
白晓伸出手将头顶的温热玉指推开,转过身,不再面向妈妈。
“虽然变小了,但是妈妈愿意成为你的接收者,照顾你,何况,变小了的晓晓依然很可爱啊,妈妈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
手指下的小人依然沉默,并不回应,也不表示同意。
“没关系啦,晓晓,来,妈妈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炖牛肉,吃一点。”
巨大的铁勺盛放着等同白晓身高的酱红色炖牛肉,袅袅白烟从肉块中升起,钻进白晓鼻子里,让他努力咽了咽口水。
他终于忍不住食物的诱惑,从牛肉块中撕下一小条。
妈妈正抿着嘴唇轻笑,精致的脸庞上充满了温柔与宠溺,两缕青丝从白清婉耳鬓滑落,侧卧着的美人带着酣睡初醒的醉人笑意,柔和的看着自己。
但是白晓不为所动。
自从被缩小之后,以往严厉的妈妈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三个月来,从未再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也从未厉声呵斥过自己,反而更像邻居阿姨的贤淑温婉。甚至三个月相处以来,白晓以为妈妈是不是也被掉包了。
看着温柔的有些可爱的白清婉,白晓几乎已经忘记了曾经的妈妈是什么样子。现在的白晓甚至敢推开妈妈的手指。
即便妈妈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是一个百余米的巨人,但是似乎,白晓的胆子更大了一些。也更愿意亲近妈妈了一点。
所以他只瞟了一眼,就继续啃他的牛肉条。
“缩小人就是要依靠别人才能生存下去呀。你来依靠妈妈,妈妈会非常高兴的。”
白清婉看着儿子背对着自己,两腮塞满牛肉条,像只小仓鼠一样吧唧吧唧。她又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儿子,又被儿子扶着指甲推开。
“好啦,妈妈也去吃一点。先不陪你了。”
依然没有白晓回应的声音。
白清婉拿起手机,俯下身,撩起垂落的发丝,张开樱桃小嘴将背对着自己的白晓上半身含入嘴唇,感受着朱唇内儿子轻轻捶打自己舌头与两腮之间的软肉带来的小小的触感,在白晓身上留下一圈细密的红印,坏笑着跑进去厨房。
“妈妈真是。。。。。”
白晓反而是笑出来,他并不讨厌妈妈对自己开的玩笑,将自己头发上粘的口水甩落,闻了闻胳膊上妈妈口水特有的甜味,脱下已经被打湿的外衣,又撕下一条牛肉,
白清婉转过身,踏入餐厅的那一瞬间,脸上的温柔与坏笑在瞬间消失,粉腮变得红扑扑的,白清婉的精致的面容显出略有病态的娇笑,让人有些脊背发凉。
手机所发出的荧光照亮了白清婉的脸,从明亮的双眸中倒映出一幅幅其他孩子在欺负白晓的图片与视频,手机中是白晓这三个月以来在缩小人学校中被欺负的所有视频与图片。
这三个月中,白清婉极力扮演一位贤淑可人的好妈妈,利用自己缩小人学校的教师权限,每天监控着白晓的一举一动。每次白晓被欺负,嘲笑的时候,白清婉就会做白晓最爱吃的炖牛肉。
在儿子还未发现之前,有意无意的灌输着自己的欲望。
但是她并不心急,只是一步步看着儿子从最开始的冷淡,到今天对自己耍小性子。
儿子已经逐渐开始依赖自己。。。。。
内裤中传来一股瘙痒,白清婉放下手机,翘起椅子,玉足轻点柏木餐桌一脚,身体向后仰,细嫩玉指扶着米奇色衬山川浮雕的墙壁,翘着椅子,从餐厅门口探出一半身体,昂起头,向不远处卧室内望去。
看见卧室内,小小的儿子抹了抹嘴,两条细腿穿着白色袜子搭上妈妈为他搭建通向床铺的滑梯,跐溜一下,便看不见了。
蓝黑色的柔顺过腰长发顺着倾斜的椅背垂落至奶白色大理石地面,白清婉抽回身体,翘着的实木椅子恢复正位,椅子腿敲击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解开牛仔裤皮带,顺着拉链慢慢拉开,两根葱削般的玉指掀开半透明的紫色薄纱蕾丝边内裤,杂乱的黑色草丛下,卫生巾与蜜穴花瓣之中,一个小小的男孩满身沾满了白清婉黏腻的淫水,一半身体插入白清婉的蜜穴之中,枕着白清婉的花瓣,胸膛缓缓起伏。
日光灯下,看清了小男孩的脸,竟然与白晓有七八分像,垂过耳鬓的长发乱糟糟揉在一起,身体其他各处却是十分干净,显然是白清婉经常清理的结果。
同时小男孩的长发也诉说着他被白清婉所拥有的时间绝不短。
他均匀的呼吸着白清婉内裤中混合着尿骚味与腥甜的淫水味的空气,白清婉已经充血的阴蒂压住小男孩的头部,餐厅日光灯白光中,小男孩睁开惺忪的眼睛,他眯缝着双眼,顺着头上黑色草丛看见天空之中,蓝色天花板下,白清婉巨大且精致绝美的面容。
天空中,白清婉的嘴角上翘,微微笑出来,小男孩目中无光,像一具行尸走肉,从白清婉蜜穴中抽出自己的手脚,带出两条如口水垂涎般的晶莹透明细丝,缓缓下落,挂在轻轻颤抖着的花瓣两边。
“白。。妈妈。。。。。。”
小男孩扒着白清婉内裤中的卫生巾边缘,突然从老师温暖炙热的蜜穴中出来,外界的温差让小男孩打了个寒颤,他便又转身向后摸索着,想要回去那个温暖炙热的庇护所。
回到妈妈的蜜穴之中。
“不行哦。”
酥软,平缓的声音女声从上空飘下来,一根比小男孩身体还要巨大的玉指挡在小男孩与蜜穴中间,贴着滑润的指甲,白清婉把趴在食指指甲上的小男孩从自己的内裤中拿出来,放在奶白色大理石地面。
小男孩晃晃悠悠,似乎是要栽倒,无神的双目之中,只有两根蓝色的巨柱,连接着蓝色巨柱,底部的是白老师穿着轻薄黑丝的玉足。
轻薄的黑纱袜子挡不住白清婉白皙粉嫩的玉足,肉色透过透明的轻纱将巨大的玉足完全展现在小男孩眼前。
白清婉足部汗液的咸酸味混合着成熟女性荷尔蒙特有的椰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几块小小的污垢堵在黑纱袜子中细小的孔隙,几片足趾分泌出汗液形成的水膜如一根亮晶晶的带子挂在几片灰色的污垢下方。
小男孩像僵尸一样,踩在冰冷的奶白色大理石地面,蹒跚着走向白清婉包裹着轻薄黑纱袜子的的白皙玉足,白清婉的玉足大脚趾有小男孩一般高,肉嘟嘟似一颗巨大的粉红色肉葡萄,将轻薄黑丝顶出一个完美的肉凸,软肉填满黑纱袜子的孔隙,涂满蓝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在足趾的软肉上方似帐篷一般顶起一小块真空。
小男孩顺着这块指甲撑起的真空,向白清婉巨大脚趾甲缝隙中看过去,有小男孩小臂深的指甲缝中的软肉,挤着几小块黑色的污垢,有恶臭的味道顺着指甲缝穿过轻薄黑纱袜子,钻进小男孩的鼻子。
小男孩像习以为常,双膝跪在白清婉巨大粉嫩肉葡萄一般的大脚趾下,伸手从黑纱袜子的细小孔隙中抠出饼干大小,已经发硬变脆的灰色污垢,放进嘴里,用口水润软了,似咬海带一般从中间咬断,口充斥着白清婉足部污垢的苦酸味,小男孩面无表情地咀嚼几下,便吞下去
随后,匍匐在地上,昂起头,撅着嘴唇,一口一口将依附在丝袜孔隙中形成水膜的温热汗液吸进嘴里,酸呛的味道在舌尖爆炸一般冲击着小男孩的味蕾,但是小男孩也只是双目无神,面无表情地咽下去。
白清婉右手被修长柔软的双腿夹住,左手扶住精致白嫩的粉腮,微微扭曲着曼妙的腰肢,盯着脚下酷似白晓的小男孩在仔细舔舐着自己的大脚趾,从脚趾处传来极其微弱的瘙痒感,但却是这样微弱的瘙痒感,却经过下体变成一道道电流,冲击着白清婉的心脏。
“呵,,,呵呵。”
白清婉精致的脸上,病态的笑容更甚。
“你还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如果不是儿子终于被我缩小了,真想把你一直养在我的身体上。”
小男孩像是听不见白晓的声音,瘦弱的身躯匍匐在白清婉脚趾下,歪着头,纤细的双臂扶着白清婉巨大的玉足趾软肉,小舌头顺着白清婉薄纱袜子的孔隙中伸进去,钻进巨大的纹路中,顺着巨大的纹路线条舔舐里面的灰尘与细碎的污垢。
“但是不行,万一让儿子看见你,我就解释不清楚了,对吗。”
白清婉俯下身,两根葱白玉指懒腰夹住小男孩,轻轻放在桌子上,红木桌面映射出小男孩瘦弱的身体,因为寒冷而轻轻打颤,小男孩抱住白清婉葱白的纤细玉指,蜡黄的小脸揉蹭白清婉手指上的软肉,他贪恋这片刻的温暖。
一双白色衬蓝纹的运动鞋鞋被白清婉放在修长的玉腿上,垫在红木桌子边缘正下方,从鞋口处飘出徐徐温热浓郁的咸酸气流,让空气变得稍微黏腻,吹拂着小男孩的身体。
白清婉把手指从小男孩怀中抽出,轻质量转换器对准了目光呆滞的小男孩,黄光中,小男孩2.7厘米身高再次变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红木桌面边缘
白清婉把脸贴近,放缓呼吸,内心突突的跳个不停,心中有些忐忑,害怕把已经缩小成一个细微黑点的小男孩吸进鼻腔,顺着咽喉吞入体内。
天空中是白清婉极其巨大的精致面容,小男孩向上看去,白清婉的脸美的有些不真实,隐隐有一层薄雾朦胧神秘感,瘦弱的身体随着白清婉的呼吸而不由自主的被牵引,后退。
白清婉酥软 清甜的声音从远方如雷鸣落下,声浪带动着红木大地轻微震动,震感顺着小男孩的足底传入的身体,小男孩口中的牙齿碰撞发出轻轻的啪嗒声。
“妈妈不想把你碾碎,成为脚底的一滩肉泥,这样妈妈会很心疼,但是妈妈也不想放你离开,想把你养在身体上,所以妈妈决定,让你成为妈妈鞋内的一只小寄生虫,来,跳进去。”
白清婉看着红木桌面上的细不可见的小黑点落入自己常用的运动鞋中,没有再看看鞋内小男孩什么样子,会落在哪里,伸出穿着轻薄黑纱丝袜的白皙玉足缓缓插入鞋内,活动活动脚趾,起身走回卧室。
小男孩没有一点犹豫,逆着从鞋口涌出的温热咸酸热气落入白清婉的运动鞋内,运动鞋内光线昏暗,汗水和污垢已经将鞋垫染成黑灰色,踩在潮湿温热的大地上,每走一步都会从棉线中挤出没过脚背的带有浓郁咸涩味的黑色温热足汗。
两侧厚实的鞋底已经在长期的脚汗的侵蚀下变得软烂,而鞋子的侧边内壁各种地方也全是黑色的汗斑。
白清婉足底日常挤压所形成黑色脚印在污垢与汗液的浸润下形成向下凹陷的黑灰色硬质地面,小小的黑色的结块污垢盘结在黑灰色硬质地面中看起来一块又一块的沙洲。
小男孩踩上去,不同于灰色的被足汗侵蚀的硬质地面,白清婉脚下日常代谢所分泌出的死皮与汗液与污垢的结合坚硬似铁。
唯一的光线突然被遮蔽,鞋口处,包裹着白皙嫩滑的轻薄黑纱玉足挤蹭着鞋内两壁,无数汗垢粉末一样洒下来,被咸酸温热的风带着,铺洒了小男孩满身满脸。
玉足遮蔽住小男孩的视野,铺天盖地一般挤压下来,湿润的脚底在接触到鞋垫,空气中源源不断挥发脚汗,仿佛一直有一股薄薄的蒸汽笼罩着黑纱袜子包裹着的白嫩玉足。
随着脚掌踩到到了地面后,在与鞋垫的挤压下,脚底边缘的一些软肉瘫软地向四周铺展开,填满运动鞋内所有的空间、
小男孩被白清婉的足底软肉压在一条细微的纹路沟壑中,一条半人高的水淋淋的黑纱纤维尼龙线带着白清婉足底炙热的体温,挡住纹路沟壑两侧的通路,将小男孩困死在白清婉足下纹路沟壑中。
小男孩已经完全适应在白清婉脚下的生活,他脚尖点地,手脚并用的爬上水淋淋的黑纱线,因为挤压而从黑纱线中渗出带有浓郁咸咸酸味的粘稠脚汗喷射到小男孩胸口,他毫不在意,只是抱着双膝,蹲坐在这条水淋淋的黑纱线上,后背抵靠住白清婉脚底纹路沟壑中的软肉。
昏暗的暗红色软肉空间剧烈震颤,四面八方的温热肉壁将小男孩从左边挤到右侧,再从右侧赶回中间,对于小男孩来说的整个世界,也只不过是白清婉从厨房走向卧室的不算长的几步路而已。
呼吸着刺鼻的咸酸空气,眼泪蓄满了小男孩的眼底,他哽咽着,小心翼翼地哭出声。
“妈妈,,,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啊。。。。我不想成为白老师脚下的寄生虫活一辈子。。。”
运动鞋外,这只填满小男孩世界巨大玉足的主人白清婉,正双膝跪在床边,轻声安慰着,自己手心处,一个与他年龄相仿,容貌七八分像的另一个小男孩
缩小人学院位于赵冉茵郊区产业园中的空地,占地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分成四个区域,教学区,景观区,学生公寓区,家属会客区。
教学区为十六栋零散分布的高矮不同的青白色四方形楼体,每层间隔对标缩小人身高是3米。
景观区中,到白清婉腰部的假山中穿过一条水渠,山腰至山巅,再到山脚,连着一条木质索道,有一条过山车式的缩小人游览车蛇一样盘绕在山脉两侧。
不过大部分时间,这些假山都作为白清婉与其他女教师的椅子来使用,她们丝毫不会在意乘坐游览车或是登山索道的微缩学生与教师会将自己的裙下风光一览无遗。
经过长时间的久坐,山脉中或多或少留有一点女教师们腥甜的水渍与恶臭。
作为缩小人学院的一名教师,让白清婉从公立学校辞职的一个原因是赵冉茵给她提出的薪资待遇是原先工作的三倍,且虽然名义上是教师,实际上则作为校园的管理员存在。
缩小人教室中都配有专业的缩小人教师。白清婉日常的实际工作也只不过是在学院中巡视,从接收器中处理缩小人教师所传达的报告,处理不听话的缩小人学生。
而最重要的是,赵冉茵满足了白清婉提出的要求。
对于赵冉茵来说,白清婉的要求只是她地下产业日常营业的一环,但作为一个母亲来说,白清婉的这个要求让赵染茵愣了两秒,让赵染茵第一次坐在沙发椅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真的正常。
白清婉的要求是,由赵染茵缩小白晓,提供一枚便携式轻质量转换器,无论白晓如何要求,都要在法律上合法将儿子纳入自己的私人财产。
白清婉自然知道,自己过去对儿子有多么严厉,以至于白晓甚至在邻居阿姨家过夜也不想回家面对自己这个亲生母亲。
在白晓眼里,邻居阿姨温柔,娴熟,宽容,才是真正白晓想要的妈妈。
而白清婉,却是一个恶女,斥责,命令,不允许白晓反驳。更像是主人。
醋意,让白清婉的心态逐渐偏向极端。
‘儿子是我的。’
白清婉银牙轻咬,传出轻轻的咯吱声。
银色的楼体颤动,白晓桌面的铅笔随着白色楼体跳动在桌面,楼旁三米外的人工湖水荡漾,在湖中激烈晃荡,形成二人高的巨浪,冲出湖畔,拍在塑料窗户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教室内,男老师背依着桌子,双腿搭在讲台,用皮鞋底对着教室中打闹成一团的学生,沾了鼻涕的草稿纸被揉成纸团从教室门口扔到门外,一把格尺从左边扔到右边。
所有人都对教室外传来的震动习以为常,甚至连空调吹进来冷风中,带有呛人的咸酸味也丝毫没有人在意。
黑色包臀裙将田诗雅臀部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两条修长的玉腿穿着黑色连裤袜挂在假山登山隧道上,玉指浸润湖水,搅动人工湖,用蘸着湖水的丝袜脚尖扬向仅仅位于自己腰部高度的教学楼。
白藕一样的纤细玉臂抵住假山另一侧山峰,脸蛋微微发红,细密的汗珠从发鬓渗出,胸口两团丰腴的玉兔因为田诗雅的故意屏息而高高隆起,撑破胸口白衬衫一只透明纽扣,噗的落如湖中,被足尖扬起的湖水裹挟着,扬向教学楼,撞击在塑料窗户上,噼啪一声细响,车轮一样滚到假山登山隧道处,如一块透明的磐石堵住隧道入口。
田诗雅的黑色连裤袜内,雪白的两瓣臀肉之间,粉嫩的菊花周围一条条肉皱如扭曲的肉色长蛇攀附在嫩菊周围。
嫩红的雏菊轻轻颤动着,一双小小的腿上下舞动,括约肌蠕动了一下,将留在外面的腿一并吞入田诗雅的直肠中。
昏暗的空间中,暗红色滑润的菊肉裹满了晶莹粘腻的粘液,随着田诗雅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深处的菊肉挤在一起,肉囔囔的上下无规律蠕动,陈力用力拨开沾满粘腻湿滑黏液的菊肉,游泳一样在搅动着田诗雅的肉壁,将自己向更深处挤进去。
他终于拨开最里面的软肉,掉进田诗雅的直肠壁中,慢慢蠕动着的炙热的肠道壁与粘腻的肠液将陈力全身裹满,直肠肉壁软滑的绒毛碰触着陈力脚踝,一股蛋白质发酵后的恶臭湿润空气是陈力第一口所呼吸到的全部。
昏暗的暗红色空间内,些许陈力小臂长,黄褐色软泥一样的排泄物附着在直肠壁两侧,陈力强忍住自己想要吐出来的冲动,将身体贴在田诗雅直肠壁上,让炙热粘腻的肠液顺着自己的头顶流淌下来。
双脚并用,踩住缓慢蠕动着的炙热肉褶,向上方田诗雅的大肠爬过去。
“呼。。。。”
田诗雅的发鬓渗出的细密的香汗,身体燥热难耐,下体后庭中的小东西在自己的黑暗的直肠中摸索着前进,小小的手掌刮蹭着田诗雅敏感的直肠壁,一股股瘙痒让田诗雅缩紧肛门附近的肌肉。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直肠内的小东西被压在肠道壁,一股凉意从下体传上来,随后瘙痒感与嫩肉剐蹭直肠壁所带来的软腻瘙痒感让田诗雅的身体蜷缩起来,红彤彤的脸蛋忍耐着自己体内小东西的挣扎。
瑶姚清点了一下花名册,美眸流转,扫过杂乱的教室,再次核对一遍。
瑶姚柳叶般的细眉拧到一起,秀口轻起,十分空灵而又好听的声音从她的嘴里传出来,让刚刚还混乱的教室瞬间安静。
“你们谁看见陈力了,上节课还看见他了。”
瑶姚说完,教室中又乱作一团,一团揉的皱巴巴的纸团从教室最后砸向瑶姚的脑袋,弹落到这位16岁女孩的脚下。
“他被田老师叫出去了。”
白晓的眼睛依旧在课本上,笔尖在练习册上飞舞,他头也没抬,翻过一页,继续抄录着什么东西。
“应该回不来了。”
瑶姚望向窗外那个坐在假山上,卷曲着身体,脸色桃红的年轻巨大美人,贝齿咬在嘴角,留下一道浅痕。
楼外百余米高的年轻女教师肆意玩弄着学生,瑶姚神色颇为无奈,身为班级的班长,却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四十余米高的12层教学楼才堪堪到田诗雅纤细腰肢的高度。
而自己,恐怕还没有田诗雅的大脚趾高。
窗外坐在假山上的巨大美人身体轻轻颤动着,震感从假山传导进教学楼,白晓终于放下笔,因为田诗雅巨大的身躯所带来的震颤,课本上白晓的字体歪歪扭扭如蚂蚁。
他看的实在糟心,把课本合上放入桌下。
瑶姚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白晓身边,自从几个月前回家的路上,这个与自己同龄的男孩被缩小后,白晓一直就闷闷不乐的样子,本就有些孤僻的白晓变得更加孤僻。
以至于瑶姚放心不下,在征得母亲同意后,将自己缩小,照顾在他身边。
“ 能被田老师接收也是一件好事,缩小人只能依靠别人而存在。”
白晓转过头面对瑶姚,这个与自己青梅竹马十余年的女孩。
瑶姚生的与瑶阿姨很像,虽然现在还小,但是能看出来十足美人胚子。
只是与瑶阿姨不同的是,瑶姚的表情冰冷,一点也没有瑶阿姨温暖软糯的感觉,即使面对白晓,也冷峻如冰。
曾经刚进入高中还没有被缩小的时候,白晓挽着瑶姚的手牵着她上学,放学,甚至中午打饭都是白晓代劳。
瑶姚冷冰冰的样子让所有人都难以靠近,也几乎没有朋友,是白晓一直陪在瑶姚身边,逗她开心。
即便如此,瑶姚依然话很少,更多时间,是在学校中托着粉腮,盯着白晓,从上课到放学。
白晓盯着瑶姚的那张冷冰冰的脸,有些不忍,他声音有些激动。
“你又为什么要把自己缩小,我真的不理解瑶阿姨为什么会同意你的想法。”
“因为如果我像田老师那样是一个一百多米的巨人的话,你就不会和我说话了。”
瑶姚抱着花名册,伸出右手,两根白皙玉指小心翼翼地捏住白晓的衣角,她的声音有些低,有些哭腔。
“白晓,现在我和你一样了,不要不理我。。。。”
眼前瑶姚眼眶嫣红,她抿着嘴唇,寒冰消退,脸上只有少女害怕失去珍贵之人的恐惧与不舍。
白晓沉吟了一会,地面又一次传来颤动,田诗雅捂着小腹,脸色红的要滴血,巨大的身躯从假山上跳下来,轰隆一声炸响。土石飞溅,假山山峰最高处被田诗雅的黑色连裤袜抹平的三米。
“太。。。太刺激了。。。不行,我要向白姐请假。”
窗外咚咚咚的闷响由近至远,震动也一下一下减弱。
“我们,,,还有未来吗?”
白晓看着自己的铅笔与书桌内的课本仅仅因为田诗雅巨大的步伐而散落至地面。
“缩小人,真的只能被接收才能生存下去吗。。。。”
‘是哦,但是没关系,妈妈作为你的接收者,会好好照顾你的,妈妈成为儿子的接收者,保护儿子,妈妈愿意。’
脑海中,浮现白清婉甜美的面容。
身旁,是倚靠着自己的娇柔少女
日落黄昏,金橘色的落日躲在天边的云彩中,露出半个身子,金色的耀日将缩小人学院银色的建筑渡成橘黄色,粉红色的火烧云在天边连成一片粉白相间绚丽晚霞。
微风吹拂着微缩树木,带动细叶发出扑簌簌的沙响。
33层学生公寓楼旁,身着一袭淡紫色连衣裙,百余米高的瑶婵小心翼翼伸出双手,贴在与自己嘴唇平齐的楼顶天台处,巨大的黑色高跟鞋无意压倒一棵6米高景观树,砸落在白晓面前,折断的树枝插入土壤,一半树根从泥土里被巨大的黑色高跟鞋踩着撅出来。
瑶婵轻轻倚靠住楼体,伸出玉手,将瑶姚从楼顶天台接下来,放进胸口处的小口袋里。
丰满的玉兔将胸口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形,瑶姚贴在瑶婵胸口的小口袋里,陷入妈妈丰满的软肉中去,在瑶婵的胸口衣服上勾勒出一个挣扎的,有些模糊的轮廓。
“这孩子,总是不太安分呢。。。”
上身一套薰衣草紫色短衬,下身一袭淡紫色的长裙,长裙下掩着一双修长丰腴的美腿,轻薄的黑丝袜贴在瑶婵的玉腿上,藏在里面白色三角内裤与白皙的肉色清晰可见。
“白晓是个小色鬼,在偷看阿姨的内裤吗?”
瑶婵的声音甜甜的,每次都让白晓身体感觉有些酥软。
瑶婵蹲下身,一双白皙的玉手托住粉腮,微微偏着头,温和地浅笑着,盯着自己裙下,脸色红彤彤的白晓。
上空十几米高的地方,甜腻的椰香味与海水的腥甜味愈发浓郁,带着瑶婵体温的温热气流拍在白晓脸上。
站在瑶婵脚下高跟鞋鞋尖处,白晓红着脸,偷偷抬头看邻居阿姨的裙下风光。
淡紫色长裙下,成熟女性特有的椰香味混合着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海水腥甜味,飘进白晓的鼻子里,
白晓红着脸,深深吸了两口气。
淡紫色的长裙下一颗大树撑住覆盖下来的裙摆,紫色的阴影下,白晓清晰看见瑶婵裙下的样子。
瑶婵并拢双腿,修长的玉腿将贴在上面的黑色丝袜绷紧,拉直,本就轻薄的黑丝几乎变得透明,臀部至大腿根的白皙软肉几乎要撑破那层细密的黑色薄纱。
白色内裤被轻薄的黑纱勒出一道细长黑线,埋进瑶婵胯下肉缝中。
大腿根部的白皙嫩肉在肌肉的作用下将那层轻薄的黑丝挤成完全透明,柔软的玉肉似乎就要挤破那层透明的黑纱喷涌而出。
“不是的。。。瑶阿姨,,,你现在太大了。。我太小了,,,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呀,阿姨很喜欢晓晓,给你看看也没关系的。”
十几米长的温热白皙的巨大玉指自上方先是轻柔的将白晓的头发揉成一个鸡窝,又仔细地将白晓的头发梳理好。
“好,也该回家了~”
忽地卷起一股劲风,吹的白晓几乎站不住脚,宽大纤细的阴影下,落日的余晖完全被瑶婵阿姨巨大且曼妙的身材所遮蔽。
“那么,我们先走啦~白清婉一会就来接你,阿姨就不带你回家了~”
瑶婵甜甜的声音广播一般从百米上空传下来。
瑶姚从妈妈的胸口处探出脑袋,又被瑶婵点着小脑袋摁回去。
白晓吞了口口水,下体已经支起一顶小小的帐篷,从脚底传来瑶姚阿姨那巨大的高跟鞋踩在校园沥青地面的震感,看着远处瑶婵提起裙子,抬腿迈过二十米高的围墙,逗弄着胸口处不安分的瑶姚,越走越远。
啪的一声脆响,后脑传来一股刺痛,白晓感觉天旋地转,他强撑着转过身,看见身后刘达强带着他的两个小弟笑嘻嘻把自己围住。
刘达强把手里已经断成两截的木板随手扔进刚才瑶婵踩倒大树根部的树坑中,一脚踢中白晓腹部,让白晓失去中心,跌倒在地上。
“我就不明白了啊,有老师想成为你的接收者,你不要,你妈妈想成为你的接收者,你也不要,瑶姚那么漂亮的妹子为了你主动缩小进来陪你,你还天天拉着脸摆脸色?卖乖?”
刘达强抓着白晓的头发,面目狰狞,他看着白晓捂着肚子,五官挤成一团,咬着牙,闭着眼睛,不出声。
“还装清高是吧!”
刘达强抓着白晓的头发将他摔在地上,补上一脚踢在他肩膀上,疼的白晓嘶的一声。
“你在这跟我摆什么臭架子啊,我们是被缩小的人,只能依靠别人才能活下去,你不接受,就比我们高贵了?就能看不起我们了?”
“我没有。。。”
白晓咬着牙,捂着自己的肩膀,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刘达强冷笑一声,双手抓着白晓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一拳打在白晓脸上,当即红肿起来。
“我家人都不愿意成为我的接收者,你有主动愿意为你缩小来陪伴你的瑶姚,有愿意接收你的家人,你拒绝是什么意思?天天捧着课本,甚至不屑于和我们说话,你就是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们吗?”
刘达强刚扬起的拳头,远处便飞来两人高的石块,噗的一下将他身后的小弟砸成一滩肉泥,鲜血与碎肉从青色石头下飞溅到树上,挂在叶片上,迸溅到刘达强和白晓脸上。
地面伴随着刺耳的高跟鞋敲击声一下又一下震颤,两边的微缩树木也随着地面有节奏地震颤发出沙沙的树叶拍打声,有如高塔一般的身姿从远处走来,巨大的阴影将下方四个孩子全部笼罩在里面,在这炙热的夏天中,为学生宿舍楼下的几个孩子带来难得的清凉。
只不过,一股彻头彻尾的凉意也顺着脊椎爬上来。
白清婉的鼻尖与33层的学生宿舍楼最高处平齐,6米高的微缩树木也刚刚超过与黑色的高跟鞋根部,精致的脸上布满冰霜,一身干练的黑色制服,包臀裙在白清婉身体上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
两条白皙玉腿被轻薄的黑色丝袜包裹住,却能清晰的两条玉腿所原有的肉色,黄昏的太阳照射在白清婉的丝袜上,又染上一层神圣的橘金色,她站在学生宿舍旁边,目光阴冷,死死盯着脚下几个刚刚超过自己高跟鞋尖高度的高的孩子。
为首的孩子挥起的拳头没有落下,他木头一样看着比33层学生宿舍楼还高出半个头的白清婉站在旁边,微微低头看着自己。
白晓趁刘达强愣神的功夫,挣脱开他抓着自己衣领的右手,背着书包快速跑向一旁的黑色高跟鞋,将身体的一半藏在妈妈的脚下,眼里含泪,一言不发。
白清婉已经知道发生了么,她单膝慢慢跪下去,黑色丝袜在肌肉的作用变得更加单薄,将白清婉玉一样两条长腿在几个小孩子面前展露无疑。
空气中飘来一点若有若无的海水咸腥味。
白清婉极力克制着自己激动到微微颤抖的身体,她对躲在自己高跟鞋下的儿子温柔的笑了一下,伸出食指在儿子的头发上轻轻摩挲。
五根温软又巨大的玉指将白晓轻轻捏起来,玉指捏着白晓将其轻轻放入一面白皙的温热的肉墙边,两侧环绕着一圈一人高的白色布料。
白晓眼中熟悉的世界不见,转而是一片极为开阔的视野,曾经6米高的微缩树木都要让白晓抬头仰望,而现在确如一个小小的玩具一样伫立在黑色高跟鞋旁,好像只要妈妈用高跟鞋轻轻一碰,就会从根部折断。
“这就是妈妈平时所看见的风景吗。。。。”
“别怕,晓晓,妈妈会保护你的。”
白清婉用歪着头用脖子轻蹭站在自己脖颈处扶着白色衣领的儿子,感受着从自己脖颈处传来的小小的温暖。
她感觉自己内裤似乎变得更加潮湿了一些。
白清婉能感觉到,白晓贴在自己的领口处,正看着自己会如何处理脚下,稍稍高过自己高跟鞋尖的两个小人。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白清婉抬脚将正要逃走的一个小人踢飞,啪的一声,巨大的力道将小人啪的一声拍在银色的公寓楼上,然后摔落在地面,抽搐两下,不动了。
突然的一幕让白晓大脑一片空白,他踩在妈妈衣领口边缘锁骨的位置,看着那个刘达强的小弟口中涌出一堆又一堆血沫,右手与左脚歪曲至诡异的方向。
甚至来不及阻住妈妈。
白清婉微微弯腰抬起小腿。纤细的腰肢稍稍前倾,胸前一对丰腴的玉兔如钟摆晃动,扑面而来。而随着身体一边前倾,手又在向后伸去,无意间挺起浑圆的翘臀的勾勒出醉人的魅意。
右侧裙子短边开叉被高高地撑开。宽薄的裙子此刻如一张被绷直的细薄布料,紧紧的裹住圆润的巨臀,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白清婉葱削一般的白皙纤长的玉指伸入鞋跟,将裹着轻薄黑丝的玉足从高跟鞋里抽出来,憋闷的一天的玉足上,轻薄黑色纱袜子的孔隙中,汗液形成的一道道水膜在橘金色的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辉。
成熟女性所特有的椰香混合着浓郁的咸酸味汗液蒸汽在阳光下如梦幻般飘渺,化成缭绕着白清婉玉足的袅袅细烟消散在空中。
空气中,白清婉身体散发出的椰香混合着汗液的咸酸,变成一种淫媚的味道。
葱白的纤细玉指勾着黑色高跟鞋底部,随手扔到一边,砸断一棵6米高的微缩树木。
莲步慢跨,白清婉裹着轻薄黑丝的湿热玉足嫩肉将刘达强压在脚下,宽大湿热的脚掌慢慢覆盖住还在愣神的刘达强。
湿润温热的脚底接触足下的小人,已经有些阴冷的轻薄黑纱袜子中因为压力挤出晶莹汗液将刘达强全身打湿,口鼻处涌入辛涩酸呛的汗液让刘达强呼吸道火辣辣的疼。
随着足底接触到地面后,在与地面的挤压下,她脚底的一些软肉开始微微地向四周铺展了开来。缭绕的湿热蒸汽也在周围的沥青地面熏起了一圈淡淡足底轮廓样子的汗珠。
白清婉上百吨的体重慢慢从脚心传递至脚掌。
刘达强的肺部被巨大湿热的粉嫩足底缓缓挤压,吐出最后一点空气,他哭嚎着,拼命拍打面前这蒙着轻薄黑纱的粉红湿热的肉壁,哭嚎声从白清婉脚下传到白晓耳朵里。
白晓打了个激灵,转身拍打身后那面白皙的肉壁,想要让妈妈停下。
白清婉感受着自己脖颈处,小小的白晓拼命拍打所传来的微弱触感,她选择无视儿子的想法,任由脚下被自己玉足压住的刘达强继续哭嚎。
咯吱 咯吱
毛骨悚然的声音从他的腿部一点点蔓延至全身,从双腿开始在白清婉数百吨重的体重下被碾压成一滩肉泥。
刘达强双手手指用力在白清婉脚掌下轻薄黑纱袜子上来回抓划,发出沙沙的轻响,身体完全被白清婉足下湿热的软肉所完全覆盖。
黑暗中,只有白清婉憋闷了一天的,足底浓郁的混杂着椰香味与咸酸味的稀薄空气,还有从轻薄黑纱袜子尼龙线中挤压而出,不断灌入口鼻的辛涩酸呛的汗液。
骨头崩碎的声音与皮肉被挤破发出的噗噗闷响让鞋底小人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鲜血裹带着肉泥与骨头碎末的白色碎渣从白清婉脚下流出,汇成一道涓涓细流,顺着沥青地面的纹路,流淌入旁边的绿化带中,将黄色的土壤染成棕红色。
白晓扶着妈妈衣领白色衬衫,呆呆的盯着妈妈的轻薄黑纱丝袜内的白皙玉足,盯着从脚下流出来的鲜红色血液。
转过头,妈妈巨大且精致美丽的面容丝毫没有变化,熟悉的面孔突然变得如此陌生,那是一种本能的恐惧,一种绝对力量的展示,白晓彻底明白了,现在的他与妈妈的差距有多么巨大。
如果自己不是妈妈的儿子,也会这样随意被人踩死。
脸上钝痛还未消退,刘达强的声音似乎还萦绕在耳边。
“你在这跟我摆什么臭架子啊,我们是被缩小的人,只能依靠别人才能活下去,你不接受,就比我们高贵了?就能看不起我们了?”
白清婉的声音再次浮现在白晓的脑海。
“缩小人,只能依靠别人才能生存下去,妈妈愿意接收你。保护儿子,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白晓踩着脚下白皙的软肉,依靠在妈妈玉颈的软肉上,脑中又一次浮现瑶姚嫣红的双眼。
而心底,却涌出一种来自妈妈的异样安全感。。。。。。。。
傍晚, 晚饭后。。。
白晓今天晚上没有吃下一口饭,肚子叫了三次,但是黄昏时,妈妈一点点将刘达强一伙人处死的画面一遍一遍在他的眼前如幻灯片播放。
白晓罕见的贴在白清婉的碗边,小小的身体扒住白清婉的碗边,手脚并用爬上妈妈的手心,靠在妈妈左手拇指下方的软肉上。
白清婉顺着手心中小小的儿子的力道,被一双小手拽着将白皙纤长的手指合拢,只留出白晓一个小脑袋枕在虎口处,感受着手心中,小小的儿子倚靠在拇指下方软肉上,向上看着自己。
白清婉嘴里含着一口已经被咀嚼成食糜的饭菜,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拼命抑制住嘴角处微微上扬的弧度,收敛眼角处的笑意,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温和的看着缩在自己手心中,蜷缩着身体的儿子。
白清婉的语速低缓,声音温和,显得小心翼翼。
“晓晓,怎么了?”
白晓在妈妈的手心里翻了个身,倚靠在妈妈拇指下的软肉上,双手抱着白清婉的温热的食指拉到胸前,白清婉身体撒发出的椰香味充斥着白晓的鼻腔。
他昂起头,看向空中妈妈那巨大柔美的脸,眼神关切,微微低头,温和的看着自己。
“妈妈,你为什么要把他们踩死。。。”
“因为他们在欺负晓晓。”
就像是在诉说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白清婉的语气平淡,放下筷子。
她知道,三个月的铺垫,都要在今天晚上开始发挥作用。
“你在怪妈妈。。。。是吗。”
“不是,,,只是,,,,”
白清婉伸出右手食指怜爱的抚摸白晓的头,将他的头发揉成一顶鸡窝。
“缩小人是没有人权的,缩小人学校也只是给没有接收者的缩小人提供的一个暂时避风港,最后终归是要成为别人的私有财产,在社会上没有接收者的缩小人就会被那样随意踩死,处置,不会有人过问,相反拥有接收者的缩小人安全很多。。所以。。。。。你在校园里看见的其他老师对待你的同学那样,才是现在社会上接收者对待缩小人最普遍,也是最正常的方式。。”
白清婉看着手心中白晓低头沉吟,不说话。
“晓晓一定会有一个接收者的,那么妈妈作为晓晓的接收者。。。。虽然可能对妈妈来说照顾缩小人有点麻烦,对晓晓来说,是最好的事情。”
温柔的声音从空中飘下来,白晓缩在妈妈的手心中,心中没有应有的绝望,反而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升腾在心中,缭绕在心间。
“虽然我们是母子,但是实际上,你在缩小的那一天,母子关系已经自动消灭,法律上,晓晓已经是妈妈的私人财产了,这三个月来,我不想你受太大打击,所以我一直不想告诉你这个事实。。。”
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吗。。。。与其成为别人肆意玩弄的‘东西’。
做妈妈的‘东西’,是最好的选择吗。。成为妈妈的私人财产。。。。是一件好事吗。。。
手心中小小的儿子并没有松开自己的食指,反而有些犹豫,在向自己手心里靠近。
她知道,推波助澜的时刻,已经到了。
“虽然晓晓现在是我的‘东西’,但是妈妈还是非常喜欢晓晓的,会尽力满足晓晓的要求,保护晓晓,同样的,妈妈也希望晓晓能够不止作为妈妈的私有财产,也同时作为妈妈的‘儿子’,听妈妈的话,也满足妈妈的要求,好吗?”
白晓昂起头,半空中,白清婉巨大的脸庞中满是对儿子的慈爱。
不知为何,白晓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似乎世界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妈妈。。。”
“嗯?”
“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手心中2厘米大小的儿子抱着自己的食指,有些怯懦,又有些畏惧。
白清婉自己甚至没有察觉到,脸上原本慈爱的笑容,已经逐渐变得有些病态。。。。。
耀眼的太阳升至半空,阳光撒进教室。
教室内的缩小人学生依然嬉闹,讲台上的缩小人教师依然捧着报纸,对下面的混乱充耳不闻,因为整座教学楼里面那一间教室都一样。
瑶姚轻咬嘴唇,点名册上又少了几位同学。
白晓没有在课本上抄抄写写,而是盯着外面的假山,碧蓝的天空,不知道想着什么。
瑶姚抱着花名册,很担心的看了白晓好一会,冰冷的面容有一丝哀伤,她抱着花名册走出教室,像往常一样走到楼顶天台,透过嵌在铁门上的半人高玻璃窗看见那三个同学。
推开门,没有预想中阳光的刺眼,巨大的阴影覆盖了半座天台。
五十余米高的教学楼天台仅仅到白清婉的小腹,两颗一人高的皮带纽扣撞在楼体的边缘,白清婉俯下身用身体笼罩住天台上两个2厘米高的小人。
巨大的娇躯挡住了艳阳,双臂抱着自己纤细的腰腹,小肚子贴在天台边缘,歪着脑袋,饶有兴趣的听着天台上,两个2厘米高小人的辩驳。
“白清婉老师,前两天你已经杀了三名同学了,如果我没记错,你这个月的豁免人数已经到上限了,况且作为白晓的接收者,你这样徇私,难道一点顾及都没有吗?我和李娆已经是有预定的接收者,如果你想对我们做什么,就等于侵犯别人的私有财产!”
薛贺身后的少女双腿发软,抱着薛贺的手臂,胸口还未发育成熟的两团软肉被挤压成面饼一样贴在他身后,低着脑袋,颤抖着身体,不敢与白清婉对视。
“那你们现在,已经被接收了吗?”
两条修长的白皙玉柱抵在天台两侧,咚咚两声闷响,一股混合着胭脂的椰香味香风自上方吹动李娆的秀发,白清婉巨大且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两只玉藕般的白皙手臂抵住粉腮,
“确实,如你所说,如果把你们处死,那么我会被处罚,但是那也是在有尸体的前提下,假如,你们两个失踪了,又会怎么办呢。”
薛贺脸色骤变。
两瓣巨大温热的红唇已经贴在薛贺身体上,白清婉轻轻一吸,就将嘴边的小人如果冻一般吸进嘴里。
黑暗中,巨大的肉舌在口中的拨弄着薛贺,分泌出粘稠温热的口水将薛贺完全打湿,细腻的舌苔推着将薛贺在白清婉口中滚了两圈,舌头上传来薛贺用力捶打着温热肉舌表面传来的小小触感,白清婉轻笑一下,用舌头推搡着他,将其送入暗红色的肉洞。
白清婉咽喉动了一下,瑶姚看着一个小小的鼓包挣扎着卡在白清婉的食道壁,被白清婉中手指轻点一下,又滑下去,消失在白皙的玉颈中。
李娆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她看着薛贺被白清婉如果冻一样吸进嘴里,搅动两下,便被咽了下去。
她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跪在白清婉面前,一下又一下地向白清婉磕头,甚至额头已经渗出鲜血,她也不敢停止,她哭嚎着,声音已经沙哑。
“白老师,对不起,我们不该欺负白晓,我们错了,放过我们吧。。。”
修长的玉指陷入温软的红唇,白清婉做出噤声的示意。
两根修长的温热玉柱捏起挣扎着的少女,吃零食一样,塞进口中,咽喉动了一下,细微的哭喊声从白清婉的脖颈处传出来,没入胸口后便再听不见了。
湿热的食道壁软肉裹夹的浑身沾满口水李娆,蠕动着将她推入白清婉胃部喷门,落入混合着食糜与胃液的泥状混合物中。
暗红色空间有规律的震颤,蠕动着,勉强可以看请粉红色肉壁皱褶山脉在不断的上下蠕动,无数粘稠的胃液从喷门处顺着暗红色的肉褶,小溪一样流淌下来,心脏跳动的声闷雷一般从上空落下。
蠕动着的闷热暗红色肉房充满了半消化食糜与胃酸混合而产生的辛涩味。
外面传来沉闷模糊的人声,还有如闷雷一样,白清婉清晰沉闷的酥软嗓音。
薛贺绝望的靠在胃壁的一处凹陷中,挤在两条胃壁皱褶边缘,身体被湿乎乎黏糊糊的胃液打湿全身,肩膀,胸口,挂着两坨泥状一样的半消化食糜,两侧胃壁肉褶线条软肉蠕动着,将薛贺一点点从胃壁中间,推向右侧。
李娆半个身体都泡在烂泥状的炙热食糜中,她踩在还没完全消化的肉块上,漂浮在烂泥状的食糜中哭喊着用力拍打面前滑嫩温热的暗红色胃壁肉褶。
飞溅起的胃液迸溅到脸上,嘴里,混合着眼泪被李娆咽下去。滑腻的软肉墙被从外面轻轻拍打,剧烈的震动与肉壁突然的凸显让李娆失去重心跌入食糜中。
刚刚把两个小人吞下去,细微冲撞感就立刻从下腹部传来,白清婉轻拍小腹,便立刻安静一会,也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又能感觉到细密如雨点一般的轻微捶打感在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胃壁。
“看完了吗。”
白清婉酥软的嗓音从上空轻轻飘落,瑶姚抱着花名册,视野中,巨大修长的手指已经掐住了少女的腰部。
花名册噼啪一声摔落在地面。
瑶姚被白清婉两根葱削般的白皙玉指夹着腰腹提到面前,两瓣朱唇中吐出丝丝热流,面前白清婉巨大且精致的面容散发出淡淡的胭脂香。
即便刚刚目睹了两个同学被白清婉活生生咽下去,现在又被白清婉掐着腰部提至嘴边,少女冰冷娇柔的面色依然没有半分改变。
“白阿姨,你也要把我吃掉吗?”
“不会。”
白清婉目光柔热,看着手指中那个娇美的少女即便在如此巨大的体型差距下依然面不改色,一股厌恶感从心中升腾而起。
“把你吃掉的话,估计我会恶心的吐出来。”
“况且,现在他们还在我的肚子里拍着我的胃壁求救呢。那岂不是白把他们咽下去了?”
“你要像刘达强一样把我踩死?不好吧,我妈妈再怎么说也是您的邻居,而且也在这个缩小人学校任职,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一点。”
瑶姚看着白清婉的眼角轻轻颤抖,她冷哼一声,昂起头,两道柳眉拧在一起,样子似乎是得胜了一般。
“还有,白阿姨,您这样对白晓,是不是已经超过一个母亲对于儿子的感情了?您对白晓的操控,借用法律上私有财产的庇护?是不是在把他变成您一个人的东西?”
白清婉的温和笑意一点点变得僵硬,眼神也不在柔热,她死死盯着瑶姚,盯着瑶姚那两瓣薄唇。
“您是不是在把白晓变成您的奴隶呢?”
白清婉脑中轰的一声炸响。早已编排好的种种说辞与为自己行为合理性所做的一切辩护都在这个16岁小女孩的话语中被一句句击碎。
阳光有些刺眼,中午时分,本应是让人有些燥热的时间,可现在,自己两指之间的还没有自己指甲高的娇美少女,却让白清婉感觉到一股寒意。
瑶姚目光如炬,毫不畏惧的直视白清婉的双眼,看见自己的影子清晰的倒映白清婉的双眸上。
面前巨大美人的脸色愠怒,但是白清婉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两根白皙玉指微微发力,想要在指尖将瑶姚碾死,但是力道突然消退。
白清婉脸上的愠怒瞬间消散,精致的面容又恢复刚才柔和的样子,笑得甜美。
但是酥软的声音中,却充满让人感觉如坠冰窖的寒意。
“你是认为,你了解我,把我所有的想法都摸索出来,就是你的胜利了,对么?”
白清婉捏着瑶姚,贴近自己鼻梁几分。
“你认为,凭什么缩小人可以这样嚣张的威胁正常人呢?还是说,你认为你和晓晓的关系非同一般,我对你有所忌惮?”
瑶姚死死盯着白清婉巨大精致的面容,已经变的病态的娇笑中,露出一丝癫狂,瑶姚咬着嘴唇,她开始有些动摇。
“我妈妈与你一样作为缩小人学校的教师,我也已经是拥有接收者的缩小人,如果你敢伤害我,那就不仅仅是侵犯他人私有财产的问题了!”
白清婉轻笑一声,从巨大的朱唇中喷出的热流吹动瑶姚的长发,她慢慢地,慢慢地说出一个让瑶姚无法接受的事实。
瑶姚瞪大了一双杏眼,慌乱的将自己胸口校徽撕开,从中摸出一个机械装置。双手无力的垂落,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远处,任由白清婉捏着自己,放入腰间的口袋中。
校徽被风带动着,从校园天台中飘落,撞在塑料窗户上,嘭一声闷响。
下午:2.点12分。
白清婉带着一杯奶茶,走向瑶婵的办公室。
她举着奶茶杯,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
“反正瑶婵最后也会把你吃掉,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只不过她可能到最后都不会知道自己女儿已经顺着这杯奶茶在无意之间被自己喝进肚子里。”
“被自己的接收者,还是自己的妈妈吃掉,从法律的角度上不会构成任何后果的,对吧。”
“是被消化掉,还是会被吃下去的食糜淹死,还是能在你妈妈体内一直生存下去,都看你的运气了。”
白清婉摇了摇奶茶杯,笑盈盈的看着茶杯内晃动的棕色奶茶,撬开瑶婵办公室的门。
她的声音轻快。
“婵婵,我给你带奶茶了~”
晃动的奶茶杯里,褐色的奶制品海洋中,瑶姚趴在一只细小的浮泡上,四周冰冷的奶茶海洋在外界的晃动下产生一道道十几米高的奶茶海啸,将瑶姚所在细小浮泡打碎。
瑶姚挣扎着从棕色的奶茶海洋中游出水面,外面一层半透明的塑料膜噗的一声被纸质的吸管扎破,直径几十米的吸管口如一根深邃的巨口将瑶姚所在的奶茶海域完全笼罩。
插破塑料薄膜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声浪的震动顺着这根数千米长的纸质吸管传导到奶茶海洋里,激起无数细密的棕黄色海浪,将瑶姚再次拍进海水深处。
自上方几千米处,强大的吸力将整片奶茶海洋顺着吸管吸入一处温暖的鲜红色大地,曾经深不见底的奶茶海洋在这片温暖的粉红色大地上扩散成一片浸没到瑶姚胸口的浅水洼。
两边数百米高的洁白巨墙在外侧鲜红色滑腻肉壁下将奶茶海洋堵在这一望无尽的温暖大地上。瑶姚踩在一片三角状奇怪的蘑菇形伞状树顶端。
瑶姚知道,那是人类的味蕾,奶茶海洋浸没着脚下味蕾树,昏暗的空间中,远处一颗水滴状的肉球悬挂在巨大肉壁前,一滴晶莹的口水凝聚在水滴状的肉球下方,缓缓滴落。
空气中满是奶茶的香味。
温热潮湿的气息与淅淅沥沥的水珠自上面洒下来,让瑶姚甚至有一点舒服。
舌头翻卷,整个鲜红色的大地快速倾斜,瑶姚被这股力道推着,翻滚在舌苔表面,连反抗机会也没有,只能顺着力道落入食道口,咕唧一声巨响,两片食道口张开。
瑶姚甚至无法被食道感受到存在,她只顺着身后汹涌而来的已经被瑶婵体温同化的奶茶洪水推下妈妈的食道壁,混合着着上面流淌下来的口水,一起涌进妈妈的胃部。
大概是滑落到一半的时候,便能听见心跳的声音,感受到心脏跳动的震感,勉强听清外面白清婉经由几层肉壁传进来的闷声,整个空间成剧烈震颤着,传来妈妈甜软的笑声,是被白清婉逗笑的花枝乱颤。
妈妈的喷门完全感觉不到瑶姚的存在,伴随着食道壁软肉剧烈的震颤,外面传来妈妈有些放肆的甜软笑声。
喷门微微打开,瑶姚被裹挟着摔进两条山脉一般巨大的暗红色软肉皱褶缝隙中。
整个胃袋倾斜着并在轻微抖动,头上方心脏跳动的声音如一声声闷钟,瑶姚并没有再继续滑落,而是借由着倾斜的胃壁顺着山脉般宽阔的胃壁肉缝皱褶快速滑落进中部,停在一个凹陷处。
瑶婵炙热的体内温度让瑶姚汗流浃背,呼吸着妈妈胃内辛涩的味道,浑身上下已经被炙热滑腻的软肉包裹,粘稠晶莹的胃液扯出一条条细丝挂在瑶姚的头发上。
两侧胃壁皱褶的软肉蠕动着挤压她女儿身体的每一寸,而在外面,瑶婵被白清婉拿着按摩器顶在粉嫩的脚心处,激烈的痒意与一丝丝疼痛让躺在沙发椅上的瑶婵笑得止不住眼泪。
白清婉的手指划过瑶婵温热滑嫩的小腹,在胃袋的位置点了一下。
“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在找你。”
“啊,好,你先走吧。”
瑶婵慌忙从沙发折椅上跳起来,稍微梳理一下已经有些杂乱的发丝,将奶黄色的长裙上的连襟皱褶抚平,双手交叉垂落至腰间。
甜甜的笑着目送白清婉晃动纤细的腰肢,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体内的瑶姚在妈妈不经意的动作中,在暗红色闷热的胃壁肉褶中掉出,在妈妈体内的胃袋中自由落体数百米的高度,带着浑身滑腻炙热的胃液,摔进幽门附近山脉一般巨大的缓慢蠕动着的肉褶缝隙中。
晶莹炙热而又粘腻的胃黏膜浸没到瑶姚的腰部,两侧暗红色缓慢蠕动的滚烫肉褶如山脉一般将瑶姚的视野遮挡了一半,只能透过两侧肉壁的夹缝在妈妈昏暗的胃袋内看清天空中,暗红色软肉菊花状的喷门。
不断有胃液和被瑶婵不经意间吞咽下来的口水顺着上方洪水一般冲流下来,然后变成一道道阵雨,自山脉顶部汇集成冲刷着暗红色软嫩肉壁的水流,汇集到瑶姚的腰部。
从肠道内顺着幽门缝隙挤出的带着半发酵食糜的闷热狂风吹拂着瑶姚的身体,将她从妈妈幽门肉褶山脉夹缝底部,推着瑶姚娇弱的身体,贴在妈妈幽门肉褶山脉夹缝底部。
粘稠炙热的胃液从头顶顺着瑶姚的贴在后背的长发汇入腰间的炙热胃液河流中,空中温热的口水阵雨浸琳瑶姚娇美的面容,白色的衬衫紧紧贴在瑶姚的身体上,半透明的衣物浮现出胸口两点嫩红,鞋子已经在刚才从胃壁中部滚落的时候甩丢一只。
她贴在妈妈幽门肉褶右侧山脉夹缝底部,躲避着妈妈简单生理活动造成的环境变化。
瑶姚自己的心里明白,以自己的现在的大小,完全没有办法让妈妈感觉到自己的位置,更让瑶姚心寒的是,白清婉说出的那个真相。
瑶姚甚至不想引起妈妈的注意,因为她没办法,也没有能力,即使成功让妈妈注意到了她的位置,妈妈也不会在乎。
毕竟,瑶婵从女儿缩小的那一刻,就决定把瑶姚吃掉。
瑶姚浸泡在胃液河流中,身体贴在缓慢蠕动着的暗红色肉皱褶山脉底部边缘,随着肉壁起伏,闭着眼睛,任由温热的口水雨冲刷,呼吸着半发酵的混合着胃液的微微发酸的空气,回忆起白清婉说的话。
“你觉得瑶婵为什么会同意你缩小来陪白晓?是因为瑶婵溺爱你,拗不过你么?你是不是太理想化了,变成缩小人这么危险的事情,会遭遇什么,你在这三个月已经在校园早就见惯了吧,瑶婵很溺爱你没错,但是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会处于这么危险的地方。”
“瑶婵是个软糯的小女人,像个小兔子,但是即使这样的母亲也会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即使是不被理解的方法。”
“不过是明天,或者是后天,或是以后,等瑶婵想通了,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吃掉,让你永远逃不出自己的体内,用这样极端的方法,保证你的安全。”
傍晚晚饭后,白清婉房内。
白清婉侧卧在床上,两条修长玉腿倦曲着,床铺上,两条玉腿摆动形成波浪形的皱褶,白清婉披着粉红色轻薄睡衣,薄被搭在腰间,与白清婉纤细的腰腹构成一道三角形的白色山洞。
白皙玉润的左手手腕抵住粉腮,白清婉微微颌手,细翘的眉眸低垂,带着盈盈笑意,看着自己腰腹处,肚脐中,儿子正用双手扶住妈妈肚脐两侧的白皙肉壁。
白晓坐在妈妈肚脐边缘,两只小脚荡秋千一样挂在肚脐肉壁边缘,轻轻敲打着妈妈肚子上的软肉,一些混合沐浴乳与泥垢微微的臭味从身后的肉洞中飘进白晓的鼻子里。
白清婉腹内的肠鸣与胃袋消化食糜后推送入肠道发出咕叽咕叽的细响也穿过肉壁,传进白晓的耳朵。
他依靠在妈妈的肚脐肉壁边,感受着妈妈肚脐软肉的软润与温热,听着妈妈腹内的声音。
直到他听见细细的,近乎绝望的少女沙哑哭嚎。
白晓吓得从妈妈的肚脐上跌落至带着妈妈体温的床单上,一股浓郁成熟女性的椰香味涌进他的鼻腔,他手脚并用,压过一层柔软的床单皱褶,拼命跑向妈妈胸部的方向。
半空中一致白皙玉手将白晓捞起,轻轻放在两座高高隆起的白色温软肉山顶部,软香温玉一般雪白的乳房软肉将白晓轻轻弹了弹,顺着中间挤出的深沟滑下,卡在白清婉胸罩缝隙中。
滑稽而又不知所措的样子逗的白清婉咯咯轻笑。
空气中弥漫着乳香味,白晓身体陷入妈妈乳房中的软肉,他从胸罩边缘缝隙挤出小脑袋,看着白清婉巨大精致的面容。
“妈妈,你,,,,你把他们都吃掉了?”
“这不是晓晓你想让妈妈做的么。”
“但是,但是我只是想让妈妈惩罚他们一下,现在他们会死的!”
胸口乳房边缘,儿子努力想从自己胸罩夹缝中挤出来,白清婉伸出玉指,摁着儿子的小脑袋,轻轻将他推回自己的乳房软肉中。
白清婉的声音酥软,温和且恬淡。
“晓晓,妈妈为了保护你,已经使用了这个月的豁免名额,但是既然晓晓对妈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妈妈会满足晓晓的,即使承担一些风险。”
“可是。。。。。。”
“你是想说妈妈残忍么,于公,晓晓是妈妈的私人财产,是受法律保护的,于私,晓晓是妈妈的儿子,满足儿子的要求,妈妈愿意去做。但是,晓晓你不愿意理解妈妈,为妈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吗?”
胸肉乳房软肉轻轻颤动,白晓从中钻出半个身子,他神色很是为难。
白清婉看着儿子有些焦急,为难的样子,温和的笑意慢慢消退,细眉轻捻,转而是一副冰冷陌生的神情。
“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对,那也没关系,我依然是你的接收者,但是我会在接收另一个人,他绝对会比你听话,也不会对妈妈指手画脚,这样会更让我喜欢,到时候可能会冷漠你,这样也可以吗?”
白晓看着妈妈巨大冰冷的面容是那么陌生,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经不是看儿子的神态,反而是看向一个物品,一个商品。
巨大的手掌笼罩了白晓的视野,五根数米高的白皙玉指捏着他从乳房的软肉中捏出来,放在床单上。
妈妈的声音,冷冰冰的。
“好了,睡觉吧。”
白晓仿佛看见了妈妈又接收一个小男孩,比自己听话,比自己更让妈妈喜欢,而自己则不在被妈妈庇护,成为缩小人学校中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被其他教师当成玩具,被踩死,被吞掉,甚至。。。。。。。。。。。
“不要!妈妈我错了,我听你的,我不会再胡闹了,不要再接收另一个缩小人了。”
白晓突然扑进自己腋窝下,抱住腋窝下的软肉,嚎啕大哭。
白清婉抿着嘴唇,感受着自己腋窝下,小小的儿子湿热的泪水和小小的哭声。
她的身体激动的颤抖,内裤下已经湿润了一片,有些浓郁的海水腥甜味慢慢从被子里飘出来。。。。。。。。
“好了。”
白清婉的声音十分温和,她用手指轻抚儿子的后背。
“只要你满足妈妈的要求,听妈妈的话,妈妈就会一直庇护你,不会再接收任何人,毕竟,妈妈最喜欢晓晓了。”
白清婉止不住自己激动到微微发颤的身体,她的声音都有了些颤音,她试探着,又带着一些强硬。
“那么今晚晓晓就在妈妈内裤里睡一晚,好吗?”
白晓钻出妈妈的腋窝,空中妈妈巨大的脸上,笑意依然温和。他回头看向三角形的山洞中,飘出腥甜海水腥味的深处。
白晓不想钻进妈妈的内裤里睡一晚,但是他更害怕被妈妈抛弃。
如果妈妈真的接收了另一个人缩小人,那么自己只能是其他人的玩物,在这个社会,缩小人没有接收者的庇护只有死路一条。
即使是为了活下去,也要讨好自己的接收者,即使她是自己的妈妈。
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向被子深处跑进去。
掀开妈妈的黑色蕾丝内裤,细密的尼龙线刮蹭着白晓的衣服,椰香味和海水的腥甜味更加浓郁,昏暗的空间内,身下肉色的大地有些烫手,能够感觉出现在妈妈的体温极高。
白晓含着眼泪,感受着身下炙热的软肉,还有轻轻颤动着的肉色大地,努力向前方爬去。
黝黑卷曲的灌木丛有白晓手指粗,擦过白晓的脸,和衣服,有塑料擦过的硬朗感觉,左腿的鞋子被一根弯曲的黝黑卷毛钩住,白晓只能用右脚鞋尖抵住鞋跟,把鞋子留在妈妈的阴毛丛里面,抓着有自己手指粗细的黝黑卷毛丛,向肉色的斜坡下面钻进去。
抱着已经充血昂起,有自己小半个身子高的巨大粉红色阴蒂,白晓吊着身体,踩着两片粉红色随着白清婉身体微微颤抖着翕动的花瓣两侧滑腻的软肉,在滑腻巨大的花瓣软肉上踩出一个窝,一步一步,慢慢探下去。
空气中,腥咸的海水一般的气味已经充斥了整个空间,白晓每次呼气,都能品尝到妈妈浓郁到已经形成闷热水雾的腥甜爱液。
呛的白晓眼中热泪盈眶,但是他只能呼吸着妈妈两瓣花瓣之中的腥咸味道,将自己的身体的一半伸进妈妈的蜜壶中,感受湿润且炙热的,抽动着的滑腻软肉壁包裹住自己半个身体。
炙热湿润的肉壁缓缓吮吸着白晓一半身体,从里面软肉皱褶互相挤压形成的肉缝中分泌出晶莹的爱液,打湿白晓的衣服,让他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咸腥味。
呼吸着妈妈特有椰香味与浓郁的腥咸气味的混合。
在这片黑暗的空间内, 白晓忍着呕吐的冲动,眼中热泪盈眶,枕着颤抖着翕动的粉红色炙热花瓣,闭上眼睛。
白清婉感觉到自己内裤边缘,有一个小东西用力扒开那层薄纱布料,爬过自己那层黑色的阴毛,酥麻的感觉从下体如一道道直击心灵的电流,让白清婉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被子中,海水腥甜的气味更加浓郁。
关闭日光灯,黑暗中,蜜壶边缘小东西挪动身体所带来的触感与酥麻的快感清晰的传达到白清婉脑中。
“晚安,晓晓。”
她知道,只需要最后关键的一步,就可以让儿子彻底变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一个人的东西。
翌日。
瑶婵房内,一楼厕所,瑶婵面对着i自己排泄物,用探测仪仔细扫描一遍。。
又拿着探测仪对准自己,从脖颈出扫描至腰腹,在小腹处发出滴一声蜂鸣。
瑶婵溺爱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将探测器放到水池便,摁下冲水键。穿好衣物,挎上自己的肩包,步伐轻快,走向缩小人学校。
她怕腹内的瑶姚可能会听见,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嘀咕着。
“白清婉这丫头,真以为我不知道瑶姚在那杯奶茶里么,手机上的记录我可一直在看呢。”
瑶婵捂着自己的小腹,有些调皮吐了吐舌头,右手轻轻按了按小腹的软肉。
“就让瑶姚以为自己是被我无意识吃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