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知后觉第二篇 ====== [[main:文章集:他人文章:作者已知:晋越:后知后觉|点击此处返回后知后觉目录]] ---- 下一位被访者是杨丽莉，她看起来很年轻，皮肤很白，梳着稍微有些波浪卷的长发，瓜子脸，眉毛明显精修过，皮肤很白，身体歪坐在椅子上，一只手向后搭在木头椅背上，一只手捏着一根看起来很贵的香烟搭在膝盖上。 杨丽莉上身穿着露脐装，外面套着一个男士夹克，她的腿很长，下半身穿着牛仔裤，却搭配一双宽松的运动鞋，从露出部分脚踝可以看见杨丽莉还在里面穿了八里世家的黑丝。 “您好。” 听见余熙向自己打招呼，杨丽莉点头向余熙致意，掐灭了烟，整了整坐姿，把椅子向一边挪了挪，给余熙留出一个较为宽敞的空间。 杨丽莉给余熙的感觉偏冷艳，没有刚才赵晓燕的温暖，却反而有种意外的可靠感。 杨丽莉身体靠在椅子上，左腿搭载右腿上。 “其实，我是为了未来的愧疚才会来忏悔的。” 杨丽莉的声音出乎意外的甜软，余熙打开录音笔，却被杨丽莉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吸引注意。 两年前。。。。。。。。。 杨丽莉下班甩掉高跟鞋，看见杨阳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动画，杨丽莉快步走过去，将自己蜜瓜大的白兔垫在儿子头上，两条手臂怀抱住儿子的脑袋，一口亲在他额头，杨阳也没有反抗，任由妈妈调皮，他的注意力全在电视机里。 好日子在杨阳被人贩子抓走那一天戛然而止。 再次被送回来的时候，是被女警装在小虫笼一样的透明塑料盒子里面交给杨丽莉的。 听说是现在轻质量活体便携技术在不正规领域的运用，催生出了很多灰色产业，而其中一环就是为地下娱乐场所提供道具。 但是因为法条并没有完善这一部分，所以杨丽莉只能申请赔偿，而无法彻底关闭轻质量活体便携技术的应用。 但是在自己手上的，还是懵懂的，才年仅8岁的儿子。 仅仅三厘米高。永远无法长大。 为了补偿儿子，也同时为了在自己不在家的时间中让儿子也有乐趣，杨丽莉清空了客厅，将其三分之二铺满了模型城市，这是一种半自助式的模拟真实城市。 使用者只需要将燃料，水，和食物统一放入材料盒子，城市就会以此为基础自动运行基础城市功能。 每天，杨丽莉上班前，都会蹑手蹑脚的经由城市中的街道走进去，走到儿子住宿的那家高层旅店，有时儿子会睡在中间楼层，有时会在顶楼天台。 虽然儿子现在还没有杨丽莉食指指节高，但是看着杨阳天天在模型城市中乱跑，杨丽莉心里多少宽慰了一些。 放了一个长假，杨丽莉进门脱掉鞋子就看见杨阳站在电视塔上对着自己跳来跳去，吓得杨丽莉还没有换衣服就冲进模拟城市。 穿着包臀裙和黑丝袜的杨丽莉没顾得及脚下踩碎了多少辆模型汽车和轨道电车，她双手围住电视塔，生怕儿子掉下去。 却没想到自己对于儿子已经是一个几百米的巨人，带起的狂风直接将站在电视塔围栏内的杨阳吹到，磕到了头，心疼的杨丽莉不知道怎么办。 只能用手指轻轻摸摸杨阳的头，感觉到儿子在自己手指肚上亲了一口，杨丽莉也笑出来。 “妈妈！让我下去！” “好呀，阳阳小心点，跳到妈妈手上来。” 感受着儿子跳到自己手心，却没有一点重量，杨丽莉心中泛起轻轻的酸楚。 她将儿子放在不远处的停车场，自己转身将刚才踩碎的模型汽车扔出模型城市。 远远的看见儿子老实的站在原地等着自己。 杨丽莉跨过几座高楼，站在杨阳面前，向下看去，儿子正在与自己的脚趾比身高，但是似乎还没有自己的脚趾头高。 杨丽莉突然想用脚趾点一下杨阳的头，又马上止住这种危险的想法。 看着儿子摇头晃脑可爱的样子，杨丽莉乎地蹲下去，但杨阳却没有抬头看自己，却透过自己双腿之间的空隙向电视塔方向看过去。 紧绷的精神松懈开，一天的疲劳自脚底涌上来，杨丽莉吐出一口气，向后坐在模型高楼的天台上，用双手撑住身体，两只脚叠在一起放松着已经有些酸痛的足底，向后微微仰过去。 余光中看见儿子向前走了两步，俯下身子。 带着好奇，杨丽莉没有缩回双腿，而是身体用力向前探。 看见儿子盯着自己穿着黑丝的足底，伸出手沾了一些从黑丝渗出的脚汗，放进嘴里尝了尝。 “杨阳，你。。。。。” 来自公司里其他男员工下流视线的厌恶感从心底升腾，杨丽莉立刻将双脚从杨阳面前缩了回来。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杨阳，用脚趾抵住杨阳的身体，从大脚趾传来柔软的感觉却让杨丽莉的心瞬间又融化。 看见脚下的杨阳向前扑过去，用整个小小的身体保住自己的大脚趾，感觉到有细微的瘙痒感，想起那个女警的话，杨丽莉的心彻底充满对儿子的爱与愧疚感。 她慢慢蹲下，看着儿子抱着自己的大脚趾，踩着脚趾缝隙之间的黑丝网袜，费力地向上爬。 杨丽莉伸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儿子，带着他，在自缩小后第一次离开了模型城市，进到卧室，杨丽莉坐在洁白的大床中间。 翘起自己右脚脚趾，将儿子放在最高点，自己靠在床头将右脚向上慢慢抬起，看着儿子发出小小的欢呼声，从自己穿着黑丝的脚背上一直滑落，滑落到大腿，进入包臀裙，感受到儿子因为因为狭窄空间的关系从大腿内侧滑下来。 杨丽莉有些担心的掀开自己的包臀裙，在中间，自己阴户前不远的地方看见儿子正由于地面倾斜，打着滚撞到自己的阴户上。 强烈的背德感瞬间让杨丽莉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感受到儿子正用他的小手摸着面前黑纱巨墙，明明几乎感觉不到，却让杨丽莉全身如被电击过一般轻轻颤抖。 杨丽莉有些粗暴的将杨阳抓起来，放在自己眼前，轻咬嘴唇。 窗外一只鸟用嘴铛铛敲了两下玻璃，却让杨丽莉如梦初醒。 她看了眼窗外那只歪着头的鸟，又看看手心里仅有三厘米高的儿子。 咬着嘴唇，思考着什么。 “所以我很痛恨那群滥用这项技术的人，他们毁了我的家。” 杨丽莉说着，余熙却并没有感觉出杨丽莉语气有恨意，却明明带着一种底气不足的感觉。 “虽然遭遇不同，但是我还是能理解晓燕姐的无奈的，毕竟缩小到那种程度，能被自己妈妈吞掉，永远活在妈妈的体内，或者成为她的一部分，也是一种幸运吧。” 余熙盯着杨晓丽的咽喉，问了一句。 “那你也准备这样对杨阳吗？” 杨丽莉对于余熙会提出这种问题显得一点都不意外，她却摇摇头，放下腿，将左脚横着放在椅子边缘，用鞋底对着余熙。 “不。。。。。即使感觉不到，也会想象整个过程吧，我可能并没有晓燕姐的勇气，让我吃掉杨阳，我根本咽不下去。” 余熙听见杨丽莉的语气变得有些坚定了。 “而且我也感觉自从杨阳缩小之后，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那杨阳小朋友现在还在模型城市吗？” 不知道怎么，余熙突然问出这句话。 杨晓燕笑了笑，脱掉对着余熙的宽松运动鞋，一股咸酸味顺着杨丽莉的捂了很久的足部飘进余熙的鼻子。 她看见杨阳在杨丽莉已经湿透了半透明的黑丝袜下面趴着，像一条蚯蚓一样从杨丽莉的足弓下慢慢挤到脚趾缝隙，从里面钻出来，顺着杨丽莉的脚背继续向上爬过去，直到钻进牛仔裤裤管，才看不见了。 “杨阳很喜欢这样钻迷宫，所以当时才给他买了模型城市，但是他最喜。。。。。 啊。。。。。” 杨丽莉说着，突然忍不住娇声叫了一下，立刻捂住嘴，歉意的向余熙点了点头，穿上鞋，快步走向门外。 余熙盯着杨丽莉的牛仔裤，不由得想到，如果自己做母亲那一天，遇到这种情况又会怎么办。。。。。。 她深吸一口气，发现空气中还残留着杨丽莉足底的咸酸汗味，她用手扇了扇，走到下一位被访者面前。。。。。。。。。。。。。。。。。。。。。。。。。。。。。。。。。。。。。。 \\ \\ \\ 杨阳视角: 杨阳看着妈妈穿着的黑丝脚掌如电影一般掠过模型城市最高塔。嘭的一声踩在前方的八人宽的车道中。\\ \\ 五颗粉嫩的脚趾几乎要冲破那层轻薄的黑丝，整个脚掌占满了那八人宽的车道。\\ \\ 卷起妈妈独有的咸酸脚汗味，旁边四层模型楼房才仅仅到妈妈的小腿肚高。\\ \\ 乎地一下，妈妈又抬起脚，踩在我面前十几米，从城市另一面跨过来，巨大的阴影遮蔽了室内灯的光亮，好像霎那间从白昼到黄昏。 \\ \\ 妈妈蹲在杨阳面前，身上的香水味混着丝袜中咸酸的味一起铺天盖地的涌过来，无论杨阳是否呼吸，屏气，都无法躲过这复杂的味道。\\ \\ 透过双腿之间的空隙，杨阳看见那条八人宽的车道中留下来一个巨大的水汽脚印。不断冷却挥发的咸酸热气将妈妈的脚趾与足弓轮廓完美的印在八人车道中。\\ \\ 妈妈蹲在杨阳面前微微起身，向后坐在四层小楼上。\\ 两只脚交叉叠在一起，用足弓对着杨阳，足底的肉色与皱褶透过轻薄的黑丝完全展现出来，有两滴汗水顺着右脚足弓与丝袜的空隙流淌下来，又在脚跟处被丝袜吸收一部分，最终只有一小部分流淌出来。 散发着浓浓的咸酸味。\\ \\ 妈妈的脚足有二层楼高，两只脚交叉叠在一起，更是有三层楼那么高。\\ 巨大的，套着黑丝，不断散发着咸酸味热气的十几米高的巨大丝足如一面坚不可摧的城墙。\\ \\ 有热气被气流带着吹到杨阳这边，杨阳用力闻了闻，顺着脚跟流淌下来的脚汗蔓延到杨阳的鞋边，他抬头望了望在梳理头发的妈妈，向前走了两步，躲在丝足的阴影下。\\ 蹲下来用食指蘸着流淌过来的汗液，放进嘴里，尝了一口。\\ \\ ‘杨阳，你。。。。。。“\\ \\ 声音自上而下传来，杨阳心里响起一声炸雷。\\ 抬头看去，妈妈已经将双足收回到楼便，两条手臂拄着四层模型楼房的天台。\\ 眼神中不可思议，厌恶，甚至还有一点欢喜？糅合在一起。\\ 最终变成一种看外面垃圾男人的眼神。\\ \\ 妈妈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左脚踩在杨阳面前一步远的地方。又慢慢靠过来用比杨阳自己还高的粉嫩白皙的大脚趾抵住杨阳的脸。\\ \\ 有咸酸味热气透过轻薄的黑丝细网飘过来，妈妈的皮肤很热，热气腾腾的水汽将杨阳的脸也烤热。\\ \\ 他不敢抬头，盯着面前和自己一般大的粉嫩脚趾，盯着缝隙中，一滴汗珠顺着缝隙流淌下去。 想起那天在那个少妇脚下，杨阳扑到妈妈粉嫩的大脚趾上，用力向上爬过去，用力用舌头穿过过那层黑丝细网的缝隙轻轻的舔妈妈的粉嫩的脚趾。 意料之中的，妈妈并没有生气，用两个手指夹起杨阳，带着他走进卧室。 数百米高的妈妈坐在床中间，杨阳被轻轻放在脚尖最高处，杨阳手脚并用慢慢在妈妈的大脚趾上坐下，将自己的屁股卡在指甲缝中，双手扣住妈妈脚尖处的黑丝缝隙，已经被妈妈脚汗浸泡许久的黑丝细线被杨阳攥出原本存蓄其中的咸酸味。 屁股部分的运动裤也同样被妈妈的脚汗打湿，从袜子上和足弓底部不断飘出的咸酸味占满了杨阳所有的气体空间，杨阳呼吸的每一口都包含着妈妈足弓底部与被汗水浸透黑丝的咸酸味。 杨阳连吸三口，整个肺部完全被咸酸味所沾满，不由得轻轻咳嗽两声。 杨阳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升高，终于身体不稳，整个人像坐滑梯一样顺着数十米的脚背滑向更为广阔的肉色平原，杨阳忍不住欢呼出声，远处山峰一样的妈妈慢慢变得清晰，终于撞到黑色的亚麻布料，杨阳翻滚着顺着黑色肉壁翻滚下去。 天空一半被黑色的布料所遮蔽，地面倾斜着，杨阳根本停不下来一头只能任由倾斜的地面，让自己撞在十几米高的炙热黑色巨墙上。 杨阳整个人像一根牙签一样卡在白色地面与这块炙热的黑丝巨墙之间。 四周温度明显比刚才妈妈的脚尖更高，杨阳身后的十几米高黑色巨墙散发着微微海水的咸腥味，炙热的温度让杨阳感觉很不舒服，他撅着嘴，用双脚抵住这块热度略高的黑色巨墙，用手撑着白色的地面，用力蹬着后面十几米高的黑丝巨墙，想要尽快脱离这个让他很不舒服的地方。 巨墙微微颤抖着，从里面飘出来的咸腥味更加浓郁，天空突然明亮，两根肉色巨柱将自己捏起来，放在另一边肉色的平台上，面前妈妈脸上有红晕。。。。 交流会中。。。。。。。。。。。。 外面妈妈不知道在和谁说着什么，自从上次，妈妈就很喜欢把我放进她的鞋子里，甚至特意将穿的鞋换成了宽松的运动鞋。 可是妈妈的脚酸味好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还记得每次用力舔妈妈的脚心她就会让我出来透透气。 妈妈的脚汗好大，今天才走了十几分钟，妈妈的脚汗已经把我所有的衣服全打湿了，现在我浑身上下都是妈妈脚上的咸酸味。 新鲜空气涌进来了，我努力挤开贴着妈妈脚掌的黑色丝袜，踩着脚趾缝中的肉壁皱褶向上爬过去。 和妈妈约法三章过，外面有人的时候要尽快爬进牛仔裤里，找到最深的地方躲起来，等回家才能出来。 每次在妈妈的大腿向上爬都很累的。。。。 在我爬到最深处，咸腥味最重且最热的地方时，我就用力敲敲旁边的肉壁，整个空间就会立刻垂直，伴随着咚咚声和震颤感，我知道是妈妈知道我已经安全了，起身回家去了。 继余熙采访因为各种未知自然灾害而造成的各种旧人类与新兴科技造成的次生灾害对普通民众造成的影响后，更加严重的次生灾害由此发生。 2年后。 轻质量转化技术已经完全应用于全社会各个方面。 随着完善的法条与人口过剩所带来的残酷社会淘汰，抵制的声音逐渐消失，反而成为了社会中被淘汰者的一种另类的庇护，灵活的条约与高额的政府补偿与避罪制度让接受人群变得越来越多，原本的道德标准被改写。 越来越多的人自愿或是被自愿成为缩小人。 而更多的人已经适应了缩小人的存在。 高考结束，许强强一家看着摆在桌子上的两份截然不同的试卷，三个人的表情截然不同，姐姐许苗抠着手指甲，一脸轻松，母亲许乔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许强强不敢看摆在自己桌子前堪堪及格的试卷。 长久，只留下母亲许乔的一声叹息。。。。 三日后 社区医务室。。。 许苗穿着卡其色的短裙，上身穿着连帽衫，盘腿坐在空无一人的白色全封闭房间里，只有一顶白色核动力无影灯将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左手扶着自己的脸颊，挤出肉嘟嘟的感觉。 黑色的长棉袜小腿外侧，一个全裸的小人费力的挂在许苗穿了四五天的长棉袜边缘。 许强强整个身体贴在姐姐黑色棉袜的毛线缝隙中，几天没有换过的袜子有姐姐独有的体味和浓厚的汗酸味。 姐姐的体温借由棉袜传递到许强强的脸上，胸口，大腿上。 每次呼吸都被迫吸进姐姐全部的体味和汗酸味。 他现在只有四分之根汗毛大小。 姐姐棉袜上的一根棉球都比是自己的一倍高。 黑色棉袜悬崖乎地一下倒下去。让许强强由原来的挂姿转变为俯卧姿势。 他站起来，望向前往的肉色大地，向上看，姐姐的脸有些朦胧。 他远远的看着几千米高的姐姐上半身缓缓移动，轻微的关节声对于站在许苗袜子上的许强强无异于一声闷雷。 两根几十米宽的肉色巨柱捏其许强强，虽然有些用力，但是并没有伤害到他，许强强像一条蚯蚓一样歪着身体嵌进姐姐的指纹里面。 许苗单手揪住自己左脚的袜子，用力一拽，露出白皙粉嫩的青春少女玉足。 她认真的将弟弟放进自己大脚趾的缝隙中，弓着身体仔细观察弟弟的样子。 来自姐姐的体温从许强强脚下传上来，他扶着姐姐大脚趾缝隙的肉壁，被姐姐脚趾缝隙中的酸味呛飞出眼泪。 “喂，什么意思嘛，是你说要在我脚趾上成为自动清洁员的。” 许强强听见姐姐的声音响雷一般传过来，他摸着身边温热的白皙肉墙，犹豫了两次，终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上去。 一股咸酸味自舌尖散开。 许苗倒是很满意。 她抓起脱掉的黑色棉袜，刚准备套上去，脑中却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许强强的舔着姐姐的脚趾缝隙内侧几百米高的白皙温热肉壁，突然天黑了一下，被姐姐两根手指又夹起来。 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耳边风声呼啸。 一股恶臭涌进许强强的鼻腔。 他看见姐姐蹲下来，用右手扒着自己的肛门，慢慢露出一个很小的缝隙。 许苗感觉到自己手指中间那个小虫疯狂的挣扎，她脸上露出不由得笑出来，手上加快了动作，将弟弟用力怼进自己的肛门。 许强强身体贴在姐姐的括约肌上，炙热的温度和浓烈的臭味让许强强想要吐出来，因为姐姐看不见这里的情况，他扭动着身体，顺着姐姐括约肌的缝隙跳下去，看着左右两条几千米高的白色巨柱在左右两边快速变换位置。 阴影笼罩了许强强。 姐姐许苗架着肩膀，微微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看着脚下那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的小黑点。 那是看垃圾的眼神。 “哦？什么意思呢，强强，你在我的直肠里还能找到一些我没有消化完的食物，但是你在我的脚趾缝里就只能天天吃脚垢。” “还是说，你觉得姐姐我作为你的接收者你不满意？好啊，那就换一个喽。” 许苗哼了一声，甩了甩自己的马尾辫，就像房间外走。 许强强还没反应过来，姐姐几百米的粉嫩脚后跟已经踩在自己面前，带起一阵酸味的风。 他打了个冷颤，赶紧向前跑过去，伸出舌头卖力的舔自己姐姐的脚后跟。 而许苗也没有真的立刻离开，她当然知道以弟弟这个不如自己袜子上棉球高的小虫子是不可能跟上自己的步伐的。 她故意转身等在许强强前面。 感觉到自己脚后跟一点点微微的瘙痒，许苗从鼻子中冷哼一声。 面前的粉色巨柱轻轻颤抖，许强强抬头向上看见姐姐褪下内裤到膝盖，扶着屁股，慢慢蹲下来。 已经微微有些潮湿的阴户带着肛门一点点臭味自上而下形成一股旋风吹拂着许强强。 姐姐的整个屁股慢慢坐下来，无数生长在肛门四周的阴毛如百年树木一般，形成的黑色歪曲的奇特树林将许强强完全覆盖住。 “本来想着我们好歹算是家人，想送你进去的，现在好了，你自己进去吧。” 许强强不想成为姐姐直肠里的一只寄生虫活下去，但是现在十几米高的括约肌肉洞贴在自己几米远的地方，甚至自己没办法直接爬上去，只能借助着旁边的黑色阴毛再顺着括约肌的肉缝进去。 许苗感觉到自己肛门附近有一点点瘙痒，她忍住想要夹一下的冲动，突然下面传来不断地瘙痒，自己的后门在被一个小东西用力顶着。 许苗牙齿轻摇嘴唇，浑身忍不住颤抖，深深提了一口气， 下面那个用力向自己体内钻的小东西被咻的一下吸进自己的直肠内，一头栽进肠壁附近。 许苗吐出那口气，毫不在意地提上内裤，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丝毫不管在自己直肠里面的弟弟是不是已经找好了位置，也不管弟弟是不是在自己的直肠内是不是因为自己走路而扭动的腰肢而四处撞击的七荤八素。 她只是感受着来自自己直肠内不断地小小的撞击感，与瘙痒感，她打开房门。 “结束了？” 许乔问。 “嗯。” “以后走路一定要轻一点，别伤到你弟弟了，虽然不知道他能活多久。。。” “好啦好啦，妈，回家了。” 许乔叹了口气，刚走出社区，就看见许苗脸上轻快，轻颠着步伐已经跑到自己前面去了。 路上，看着自己闺蜜余熙捧着一个透明包装的三角蛋糕小心翼翼地向医务室走去。